隔壁房間的門也正在打開,裡麵傳來一片女孩子們的嘰裡呱啦,聲音很好聽,不過趙長安聽不懂。
開門出來的是一個一米六幾,穿著超短裙,身材苗條長發飄飄眉目如畫的年輕女子。
和趙長安對上眼睛,先是微微一愣,詫異於他左臉頰奇怪的造型。
然後醒悟到自己的不禮貌,連忙未語先笑的朝著趙長安躬了躬身,朝著一邊的衛生間方向走去。
那對腿,非常養眼。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後邊出來的喃香兒看到這一幕,那趙長安看著人家女孩子遠去的背影,認真的眼神。
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偷看薑東英超短裙下麵,修長伶俐的腿,心裡不禁不屑的暗罵。
“嘿嘿。”
趙長安回頭注意到了喃香兒的眼神,訕笑了一下說道:“小姑娘挺活潑的,看著就招人喜歡。”
這是兩人認識以來,喃香兒麵對趙長安的話,第一次的麵無表情。
心裡想著:“活潑?我呸!我還能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想得是啥?兩個字,肮臟,齷齪,惡心至極!”
趙長安看到喃香兒麵無表情,自己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笑了笑,朝著大廳外邊走去。
而喃香兒則是沒有跟隨,背著化妝包,走向大廳休息區。
“怎麼,被揩油啦?想開點,這麼俊又是新星歌手,摸兩把又不掉一塊肉。咯咯~”
喃香兒在明珠商演圈子裡,跳了三年多的傣族舞,雖然一直沒啥名氣,可為人聰明,也認識了不少的同道中人。
一個叫做周舟的模仿秀歌手,看到喃香兒的臉色不是很好,笑著把她拉在身邊坐著打趣安慰。
“?”
喃香兒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因為角度關係,趙長安戴在左臉頰的半張武生京劇臉譜,這邊的人看不到。
“怎麼可能,他就是再猴急,也不會才見麵就動手動腳。不過這個人不行,太理想化的幼稚,色,這是男人的共性,他當然也有。”
喃香兒歎氣說道:“本來想著是一個機會,結果遇到了一個傻子!”
“?”
這次輪到周舟不明白了。
“走吧,去聽聽腕兒是怎麼唱的。”
“走,去學習學習!”
“隻用了三首歌,從十一開始不過一個半月的時間,就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了不起,值得咱們學習!”
“他那三首可都是精品!”
“精品?我說一首歌的名字《雙節棍》也是精品中的精品,紅沒有,你們聽說過沒有?”
“啥《雙節棍》?”
“方紹箕,你彆杠了,岩燒店的煙味彌漫,隔壁是國術館,店裡麵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你唱的我都快吐了,啥玩意兒,就這還是歌,還精品?爛大街的破歌,是個小孩都能比這寫得好!”
“郝思問你彆不服氣,你寫一首我聽聽?”
“好啦,好啦,去聽歌。”
“對,對,彆杠了,趙長安要上台了!”
雖然說同行相輕,可這是對彼此都在同一個高度上麵來說的。
坐在大廳休息區裡麵的表演者,最高的酬金也不過三四千塊錢,對於動則三五萬,甚至十來萬,這些需要他們仰望才能看到的腕兒,根本就起不了輕視鄙夷碾壓之心。
尤其是用了一個半月,三首歌,一場官司,就彗星一般崛起的趙長安,更是讓他們羨慕不已。
這時候聽到外邊的主持人在報幕趙長安的《春風十裡》,紛紛停止了抬杠閒聊,朝外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