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秀的內心深處,希望女兒能夠自立一些,有著自己的事業和理想。
雖然過程會很辛苦,就會遇到像趙長安這個小兔崽子這樣的苛責老板,不遺餘力的壓榨著女兒的勞動力。
然而,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
在夜色中,劉翠出了複大北門,穿過馬路回到學校。
一路上,她都在想趙長安的那句話,‘可能我今年寒假不會回去了’。
感覺好心疼。
在走到一處幽靜的路邊,她拿起手機,開始撥打舅母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通了。
“正在開會,會後給你回過去。”
然後那邊直接掛斷。
劉翠拿著掛斷的手機站了好一會兒,慢慢的走到寢樓。
又傻站了一會兒。
這時候還不到九點半。
在漸冷的冬季寒風中,劉翠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站著。
決定等到舅母來電話為止。
因為她要說得事情,裡麵有很多敏感的話題,根本就不能讓室友知道。
畢竟趙長安是一個名人,而且財大複大,隻隔著一條馬路。
十點半的時候,一棟棟的寢樓開始熄燈。
劉翠的手都快凍僵了,開始焦急,因為寢樓十一點正式關門落鎖。
“鈴鈴鈴~”
這時候,她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是舅母的電話。
“舅母。”
“你們寢室熄燈了吧,什麼事情?”
劉翠鼻子一酸,心裡有些委屈,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漫長的盼望的等著一個電話。
——
湯希韓在家裡和媳婦打乾了一架以後,一個人跑到酒吧裡麵喝著悶酒。
原因就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姐夫過來,他和他姐夫生意上的朋友的兒子和小舅子,到會所瀟灑了一夜,結果今天中午那個讓人回味無窮的會所女郎,居然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好死不死的是他正在陽台澆花,電話被他媳婦接了。
兩句話不合,兩個女人居然在電話裡麵隔空開罵,然後他就被憤怒的媳婦兒抓花了臉。
“特麼的,這個臭女人!”
湯希韓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威士忌雞尾酒,憤憤的罵。
既罵自己的媳婦,也罵那個這麼久都沒來過電話,一來電話就讓他後院起火的那個會所女郎。
而且更讓湯希韓鬱悶的是,他老婆砸了他的手機,他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女郎的手機號,不然聯係一下今晚也能過過癮。
沒有那個女郎的電話,指著他兜裡這幾百塊錢,連會所的大門都進不去!
“咦,老湯你怎麼一個人喝酒?”
這時候,一個經過的瘦子停下腳步,倒了回來。
湯希韓看著眼生,自己似乎不認識這個病癆鬼。
“前段時間,你,還有喬三夏武越到網吧找我,晚上還請我去會所瀟灑,這就忘了麼?”
“啊,錢~,哦,哦,是你呀!”
湯希韓忘了眼前這家夥叫啥,連忙站起來渴望的問道:“你有那天晚上那些妞兒的電話麼?”
“我留那乾啥?”
“兄弟,你看我們也請你瀟灑了,你今晚也我瀟灑一次怎麼樣,還是那地兒。”
湯希韓熱情的摟著錢小勇。
“老湯你開玩笑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那實力?一個人一晚上就是小萬把,嘖嘖,那裡麵的妞兒可是絕色!”
看到湯希韓滿臉失望,錢小勇話風一轉:“不過有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