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以後,趙長安說晚上在家裡休息,和父母一起下樓送劉澄真湯麗,金仕波夫婦,徐婉蓉和陳月。
李有才家裡的燈都熄了,沒有一點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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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回家以後,看著母親忙著給他鋪床疊被,都不好意思說其實完全不用,因為他晚上還要去找徐婉蓉睡覺。
果然還沒有十分鐘,張麗珊剛鋪好了床,準備問他和徐婉蓉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趙長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什麼事?好,我這就過去。”
趙長安掛了電話,對還想和他說說話的父親說道:“爸,你喝酒了早點睡,鐘偉給我打電話說幾個朋友要見見。就是鐘建國的兒子,山城師院的助教,我晚上不回來睡了,都是一群年輕人,還不知道要鬨騰到幾點。”
“哼!”
張麗珊覺得兒子接的這個電話,很有可能就是徐婉蓉打的,不過也沒有證據,隻能用冷吭來表明她的不滿意和洞若觀火。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趙長安下樓梯,走到一樓,樓梯道裡麵的聲控燈線路可能壞了,一樓柳雪蓮家的門半開著,在黑洞洞的樓梯道門前,蹲著一個雪白的女人。
發出非常低的壓抑的抽涕。
柳雪蓮對麵魯寶山的屋門縫隙裡,露著微弱的絲毫芒,裡麵是‘劈劈啪啪’的槍戰片,聲音開的很大。
魯寶山喜歡看戰爭片,尤其是抗日打日寇,一看就根本停不下來,有的電視劇看了十幾遍,還是照樣津津有味的看。
這也是常年酗酒出現的後遺症,魯寶山,鐘遠強,李有才都有。
就是離開酒乾活手都發抖,而且記憶力衰減的非常厲害。
感覺到有人下來,柳雪蓮也是無動於衷,在今天的撒潑裡,她已經徹底的撕下了自己的臉,覺得人生茫茫再無去處。
趙長安沒有出聲,蹲在柳雪蓮身邊,遞給她一包餐巾紙。
在夏夜裡,她身上蒸騰的香氣很香。
柳雪蓮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快四十歲的女人,因為保養的好,依然是那麼美的迷人,就像她剛才在外麵吼的‘鐵牛臥雪’‘坑上滿月’‘白玉美人兒’。
而柳雪蓮則是驚訝的在趙長安的眼睛裡麵,看到了類似於老付,以及一建很多男人們看著她的時候的那種眼光。
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頭發暈還是怎麼了,朝著趙長安的身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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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斌站在窗戶邊想看兒子離開的身影,不過看了半天都沒見人。
趙長安知道晚上肯定要喝酒,所以車子停在聯排彆墅那裡。
“是不是走北門,走那邊了?一定是的。”
趙書斌不禁有點遺憾,兒子現在長大了,每次回來也在家裡呆不多長時間,本來今天晚上還想和他好好的聊聊天。
趙書斌晚上也喝了不少的酒,就去洗漱,準備早起早睡。
洗漱完畢,他把自己換洗洗了的內衣掛在陽台的晾衣架上麵,卻驚訝的看到在夜色中,好像是兒子的背影,然後走到路燈下,果然是的。
腳步還有點發虛的飄。
“一定是找他寶山叔聊天了。”
趙書斌笑著想,想叮囑兒子走路慢一點,可人已經走遠,大半夜喊他驚動了熟睡的人也不合適,隻能作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