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知道鬱海南那邊自己得找他一趟,乾脆拿著手機打他的電話。
“長安。”
“鬱哥,晚上有沒時間,聶丹琪聶總,這個你應該認識,還有單嬙單總,紡專的方校長,她們姐妹聚餐,咱們蹭雙筷子,帶著嫂子一起過來聊聊。”
“行呀,我這邊可能要晚一點,你說地方,讓你嫂子下班以後先過去。”
“地方還沒定,你先和嫂子說一下,壯壯也帶著,這小胖墩這麼久沒扯他的蘋果臉,挺懷念的。我這邊定了以後再和嫂子聯係,你那邊要是不方便,到時候給你發信息。”
“好,你發信息,估計得八點以後。”
趙長安掛了電話。
“你以後對彆人介紹我的時候,麻煩你稱呼我為聶律師就行了,我感覺你是在借機罵我?”
聶丹琪聽了,心裡麵很不爽,提出抗議。
趙長安笑了起來,不過彆的都不敢笑,就是那種神情都不敢露出來,低頭看自己的筆記本。
“這事下麵就是我們走流程,要求保釋金廣仁,隻有他出來很多事情才能弄明白說清楚。你師兄沒那麼愚蠢,那個石灰岩礦可能手續不齊全,可這是公司的事情,該罰款就罰款,該停產就停產,這沒啥。至於傷人那件事情,明顯是你師兄讓人稍微教訓恐嚇一下對方,結果手重了。關鍵在你師兄和那幾個人之間,還有一個中間商。”
聶丹琪沒有把話說下去,望著趙長安。
“我和飛躍,還有小漁的關係,一直非常的好,甚至要比我和師兄的關係還要好。”
這就是為啥趙長安氣得踹了邢哲亮狠狠一腳的原因,師兄和他兒子老婆情人之間的家庭內部糾紛,結果邢哲亮這小子硬把他拉進去。
一方是師兄,一方是朋友和小漁,隻是想想,到現在趙長安還是在頭疼的猶豫。
“你這麼鼠首兩端可不行,要麼不做,要做就往死裡整!”
聶丹琪鄙夷的說道:“真要是像你這個心態,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把一納米做到這麼大的規模,居然還沒有被人吃乾抹淨?”
趙長安笑而不言。
這個世界,但凡能夠做出來一定的成績,都彆說自己有多麼的乾淨善良,資源就那麼多,不拚不搶彆人送到你嘴邊請你吃?
在拋棄了所謂的正義和不正義這個偽命題以後,下麵的東西不外是感情輿論,還有利益。
這件事情在聶丹琪律師事務所裡麵,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她手下人員會找到簡雙妹的籍貫,確認她父母現在住在哪裡,還有就是起草一份正式的委托書。
其餘律師離開,曲菲說了她的問題。
“你這個很容易,隻要你母親報案失竊和程亮盜竊非法占有就行了,還需要你母親委托我們幫她打官司。這個案件沒什麼曲折,最關鍵的就是你母親的態度。”
這種小案子,聶丹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對曲菲說道:“具體的你和舒潔穎舒律師談,她擅長這方麵的事務,你到二樓她辦公室去找她。”
又對趙長安說道:“咱們先去確定酒店,點幾個費時間的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