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又洗了個澡,看到聶丹琪還賴在床上不動彈,說道:“已經五點了,去找酒店吧?”
“早就訂好了,你以為姐姐這套冰絲內衣白穿的啊?”
聶丹琪躺在床上,舒服的都不想動:“你師兄以前對你可真不咋地,不是曲菲反水,綠園現在還不知道最終落在誰手裡。嗬嗬,你和金飛躍的關係那麼好,我以為你會隔岸觀火,兩不相幫。”
“我是可以啊,可我師父他總得有選擇,他既然選擇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也是。你彆說金飛躍那邊愚蠢的沒和你師父聯係,你師父,嗬嗬,也不是一個多不愛錢的人,是不是給的太少?”
作為一個資深老律師,聶丹琪顯然十分的洞察人性。
“聯係個屁,還給東西,毛我師父都沒有見一根。”
趙長安。
聶丹琪聽了,一臉的吃驚:“他們居然這麼的有信心?”
“你以為呢?”
趙長安心裡鬱悶的直想翻白眼,真不知道金飛躍那邊是怎麼想的,尤其是小漁的小舅還自稱是個遮奢人物,難道真的不懂這些人情世故。
還是認為大局在握,完全不把這邊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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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市,金家彆墅。
金飛躍小漁夫婦,金廣仁的原配倪利紅和情人項玉青,小漁的父母邱潤強項玉紅,小舅小舅母項海騰於佩麗,兒子項佳豪,齊聚一堂在客廳裡麵談事情。
趙長安今天到鄭市的消息,他們已經通過聶丹琪律師事務所裡麵的人知道,此時都是表情凝重。
“可以弄到他們談的是啥的內容麼?”
邱潤強問自己的小舅子項海騰。
“隻是一個前台,這裡麵的內容不可能讓她知道,而且也就是下麵的人連哄帶嚇又給她買了一個翻蓋手機,讓她盯著打個電話。沒想到鄭文正這個老東西沒過去,趙長安倒是冒出頭了。”
項海騰怒不可遏:“特麼得這關他屁事,吃飽了撐著?”
“要不我和趙長安打個電話,把事情說開?”
金飛躍的臉色在知道趙長安來到鄭市以後,一直都是非常的難看。
“這時候你說打電話?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趙長安不會管這破事!”
項海騰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一開始他的意思就是和鄭文正那個老東西主動的聯係一下,訴訴苦,開個價,拿個幾百萬封住他的嘴。
隻要他那邊彆鬨騰,趙長安那邊自然也就是消停。
不過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反對。
金飛躍是覺得自己和趙長安的關係這麼好,而且金廣仁新婚他提前幾天離開國內避開到北美,就已經很說明問題。
鄭文正作為證婚人那一段致辭,簡直就是有還不如沒有,把金廣仁的老臉按在臭水溝裡作踐。
而之後金廣仁顯然也沒慣著鄭文正,都不登門拜見,也不擺桌酬謝。
倪利紅和項玉青則是舍不得錢,而且她們認為自己是勝券在握,憑什麼給毫不相乾的鄭文正錢?
要是鄭文正敢露頭,她們倆就是鄭文正家裡控訴金廣仁道德敗壞,看鄭文正這個文化人還要不要臉?
“我是想著金廣仁的婚禮趙長安都沒有參加,而且鄭文正在婚禮致辭上麵說的這麼難聽,把金廣仁都搞得下不來台,之後金廣仁回門宴請客,都沒讓鄭文正參加,弄得他灰溜溜的走了。”
金飛躍這時候心裡麵也是對趙長安充滿了怒火,認為簡直太不夠意思,給自己辯解。
“你怎麼還不明白,在錢麵前這些都是個屁!”
項海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