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們也不用這麼慌,就算趙長安他們想把金叔弄出來,總得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咱們完全可以盤清他的資產,起訴他婚內出軌,凍結他的資產要求他淨身出戶。”
項佳豪是一個律師,他的話不禁讓眾人眼睛一亮,都紛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那就這麼辦,明天我和紅姐就去起訴這個老混蛋。飛躍,那邊的資產都盤清楚了麼?”
項玉青。
“已經盤清楚了。”
小漁說道:“我公公花錢真是太大手大腳了,我之前還以為能有個十來億呢,不過五六億而已!”
“五六億,知足吧,你舅我這些年擔驚受怕累死累活,資產還不敢說有一億!”
項海騰雖然來錢快,可手下養了這麼多的人,而且方方麵麵都需要花錢請客送金銀珠寶手表女人打點,上次為什麼冒著名聲毀壞的風險吃了邢大立那筆錢,就是看中了那2300萬的酬勞。
不然幫邢大立運作出去那一億零三百萬,雖然說給一千萬的酬金,可這一千萬海外那邊就要拿走一半。
剩下的五百萬項海騰再分一下,最終他能落袋也就是三百萬左右。
可那2300萬,卻是一口被他私吞了,這種誘惑怎麼讓他忍受得住。
“那就這麼說了,紅姐,咱們告他婚內出軌,讓他淨身出戶!”
項玉青惡狠狠的說到,搞得好像她不是那個婚內出軌的小三,而是受到了莫大冤屈的原配一樣。
――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開著聶丹琪律師事務所的一輛車子,和曲菲一起去她的老家。
“昨晚你在哪兒睡的,我敲你的房間沒人,打電話關機。”
昨晚憋了一晚上,曲菲心裡麵都是火氣。
“你猜?”
“我可猜不著,你趙總紅顏三千,走到哪裡晚上都不缺女人睡覺。”
“吃醋了?”
“我可不敢,我和你就是你趙總需要用的時候,就拿著用一下的芭比娃娃。”
“那我現在就要用。”
趙長安笑著望了一眼曲菲。
“滾,老娘沒興趣!”
曲菲斷然拒絕。
車子停在一處人跡罕至的樹林裡麵,將近兩個小時,才又回到路上。
穿過低矮的灌木林子的時候,樹枝打得車子直響。
“等車子送回去,聶總肯定讓你給她修車。”
曲菲軟綿綿的躺在車子的後排,媚眼如絲,心裡麵鬱結了一晚上的火氣,早就煙消雲散。
“按說咱們這是要去祭拜你爸,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趙長安後知後覺的說道:“草率了,應該等晚上再乾。”
“晚上再說晚上的事情,說不定我肚子裡現在就給他懷了外孫,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生氣?”
“哈哈,有道理。”
趙長安知道曲菲現在心裡麵的壓力很大,甚至可以說這一年以來,鬱積在她心裡麵的負麵情緒就很強烈,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又菜又要繼續玩的折騰了兩個小時才不再要求。
按照行程上午祭拜曲篤行,下午去探監孟煥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