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坊間傳言有誤,你和蕭學程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
米曉音的話裡麵,還是忍不住的震驚加嫉妒。
蕭學程比隋長虹還要小一歲,今年不過才四十五歲,然而卻比隋長虹高一級,到了他們現在這個級彆,尤其是實權級彆,至少也得四年才能補上來。
然而蕭學程已經在這一級呆了兩年,他現在正在謀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可以說隋長虹因為是女性,自然有著一定的優勢,然而在厚積薄發的厚重上麵,肯定比不上蕭學程。
“不是為了你好從西子撤資,我需要費這麼大的勁,而且你真願意出國?要是真出國沒有想好乾啥,嗬嗬,一納米北美歡迎你。”
“我在國內習慣了,到了國外還真不知道能乾啥,再說詩詩還在國內,我總不能想見她就得坐飛機飛幾萬裡回來。”
“那不就結了。”
趙長安。
米曉音用腿用勁的壓了壓腳後跟,眼睛觀察著趙長安:“你這麼想要?”
“這是男人的天性,你長得這麼好看。”
趙長安沒啥覺的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
“其實我也想要。”
趙長安聽了心跳加速,有花堪折直須折,彆到後來後悔死。
這裡距離米曉音住的酒店有點遠,來回太耽誤時間,趙長安就在旁邊臨時開了一間鐘點房,這時候這些普通的酒店入住不需要提供身份信息。
兩人進了房間,裡麵是暖氣間很暖和,趙長安一把橫抱,把米曉音摟在懷裡,帶著點狂暴放在床上。
而米曉音則是緊閉秀目,就像一隻手足無措的小白兔,俏臉布滿了紅霞,——
趙長安打開一瓶純淨水,用瓶蓋接了半滿一小瓶蓋水,然後從大帆布包裡麵找出來了那個兩年半前李馨給他的那一小瓶眼藥水。
朝著瓶蓋裡麵滴了一小滴,估計稀釋成隻分之一。
“什麼?”
米曉音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慵懶的望著趙長安,這兩個月以來,她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輕鬆暢美過,甚至可以說,她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
那種感覺,就像是火車之間的車鉤,一下子就死死的扣住,就是萬鈞的力量都不能扯開。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神清氣爽,之前被隋勇拋棄和負心的怨恨和憤怒全部都煙消雲散,隻是滿心甜蜜的望著眼前的這個英俊瀟灑,氣質卓爾不凡的大弟弟。
“一種很不錯的眼藥水,來我給你滴兩滴。”
趙長安端著瓶蓋上床,看著米曉音緊閉著眼睛的俏麗樣子,又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了了,另外一隻手掀開被子。
米曉音睜開眼睛白了趙長安一眼,老老實實的並攏著修長的腿,朝上抬起。
李馨給他的這瓶眼藥水,他已經用了半瓶,
趙長安小心翼翼的給米曉音兩眼各滴了一滴,讓她眨巴眼睛好吸收,這種衝腦的感覺,刺激的米曉音眼淚直流。
兩條腿在空中直絞著,嘴裡絲絲的抽著涼氣。
氣得大罵趙長安:“這眼藥水,特麼的跟清涼油還要疼!你把這當印度神油給我用呀?真要給我用,也不是我用,也不是點眼睛裡麵,也應該剛才用,你馬後炮有屁用!”
剩下的眼藥水趙長安也不浪費,倒進自己兩隻眼睛裡麵。
感覺很清涼,遠不像米曉音反應那麼的誇張。
然後他看是欣賞米曉音的姿態,笑著說道:“你想多了,這可是非常名貴的眼藥水,一般的人我還舍不得給她用。”
就像是在白雪皚皚的雪山山穀裡麵,迎風盛開著一朵嬌豔的雪蓮花,在風裡花瓣搖曳。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江南可采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