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麼貴,老板給我們打了三折。”
“是七折,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三折是40.8,七折是95.2。”
趙長安笑著好為人師。
“嗯,嗯,老板這件又抹了8毛錢的零頭,算40。”
趙長安這才聽明白。
一邊開車離開,一邊望了一眼還站在店門口舍不得進去的胖老板。
這丫的還想著景岫和祁小琴以後來第二回,當回頭客吧?
漂亮的女人,對付這種老色匹,果然是無往不利的法寶。
——
從潤州到金陵一百六十裡一路順暢,祁小琴是南方姑娘,還沒有去過中山陵,而景岫來了一次也沒有機會去過。
趙長安就把車子開到中山陵。
這個時候的雨花石在收藏市場已經漸漸的有了一些熱度,好品相的石頭都在一些裝修不錯的文玩館,價格一粒近百到上千。
然而和二十年後相比,動則一粒精品石頭要上萬甚至十幾萬,則是小巫見大巫。
趙長安在二女的幫助下,一口氣挑選了三十多粒,喜歡得老板連忙上好茶。
“你仨也選兩粒,我請。”
祁小琴搖搖頭,選了一個通體青碧的瑪瑙石,上麵有著一點白。
景岫選了一粒群山峻嶺。
潘高則是坐著喝茶,根本就不願意選。
最後付賬,祁小琴在趙長安付賬之前就把錢付了,看到祁小琴付了,景岫也立刻搶在信號長安前頭把錢付了。
趙長安這三十三粒,花了他七千九。
然後,三人隨便吃了一點東西,開始攀登。
山頂上,山風浩蕩。
望著下麵的金陵城,趙長安遺憾的說道:“假如能夠選擇,我更願意回到至少60年前,駕駛著戰機和日寇進行著殊死血戰,血灑藍天!”
——
下午三點,趙長安四人來到東南大學。
雖然大家都是玩音樂的,而且都是自尊不屑媚俗的大學生,不過趙長安的到來還是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趙長安,我是陳棟,東大吉他社社長;唉,本來今晚我是想唱你那首存在,不過你一來,我又該頭疼重新選歌了。”
一個留著長頭發很文藝氣息的男青年,主動走過來和趙長安打招呼,身後背著一把吉他。
“你唱吧,我唱‘春風十裡’。”
趙長安笑著和陳棟握手:“這樣今晚再加上景岫的歌,一場巡演晚會,我的歌就有三首,值得我非常的驕傲。”
陳棟愣了愣,然後笑著說道:“兄弟夠意思,今晚一起去燒烤,我請!”
“我靠,老趙!”
邊上的潘高不樂意了:“陳棟你也忒不仗義了,過來就搶歌,一點都沒有地主之誼的覺悟。去年到複大,我們可啥都是給你們隻上最貴的,不講最對的。”
“明晚你又不上台,你有啥叫喚的?你要想唱我求之不得,後天晚上你彆變卦。”
這次的活動在明珠和蘇南高校裡麵,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和踴躍的報名,複大有十幾人申請,到最後隻選出趙長安這四人。
然而就這,每場兩個半小時的演唱會還是非常超編,於是就成了1/2模式。
也就是每個歌手/組合,在兩場中可以上台一場。
鑒於趙長安和景岫在金陵大學生裡麵的熱度,明晚他倆都會上場,而潘高和祁小琴,則是在12號的蕪湖會場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