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簌簌的聲音裡,趙長安看到景岫麵對著自己的小臉,都沒看自己,隻是帶著好奇而且似乎有著一絲複雜的神情,看他身後的祁小琴。
“好啦,你倆練歌吧,我中午不回來,空間都留給你們;不過你們不能坐我的床。”
祁小琴提著一個包包,朝趙長安和景岫笑了笑,開門離開標準間。
房間裡麵,頓時安靜下來。
趙長安感覺有點小尷尬,在記憶裡,他很少和景岫這麼單獨的共處一間房間。
“這麼多,我可吃不了。”
祁小琴匆忙離開,景岫看著小桌上麵的早餐直頭疼,笑盈盈的望著趙長安:“趙長安,你是想把我當豬養麼?”
“豬要是像你長得這麼瘦,我還不得喝西北風。”
隨著這兩句對話,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頓時一掃而空,相視一笑。
趙長安其實吃飽了,不過並不介意陪著景岫再吃一點,低頭喝了一口鴨血粉絲湯:“有點溫了,不過還行,趕緊開吃。”
“嗯,嗯。”
景岫也低頭喝了一口鴨血粉絲湯,長長的脖頸,白皙細嫩,就像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在低頸飲水。
——
門外邊這時候已經熱鬨起來,不時有男女嚷嚷著,或者高唱兩聲,從這間房間的門外經過。
“你唱什麼?”
景岫先不關心趙長安給她寫得是什麼新歌,而是關心的好奇趙長安是不是還唱‘春風十裡’。
“我唱春天裡。”
“春天裡?”
“對。”
“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發~
沒有信用卡也沒有她,沒有24小時熱水的家~
可當初的我是那麼快樂,雖然隻有一把破木吉他,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趙長安是真的吃飽了,坐下來吃,不過是為了陪景岫吃。
一時間興之所至,又開始了無恥的老剽之路。
按照他的這個剽竊進度,估計要不了幾年,就會搞得這個世界裡的汪老師鬱悶之極,處於無歌可寫的憤怒。
景岫吃著聽著,到後來小手舉著勺子懸停在半空,認真的聽著趙長安嘴裡的清唱。
非常的投入。
“知了,知了,~”
因為是早晨,祁小琴和景岫關了空調打開窗戶,換空氣。
窗戶外麵是一顆綠影婆娑的高**國梧桐樹。
在清晨的陽光裡,知了開始了一天的蟬鳴,‘知了,知了’,似乎它已經知了了這個房間裡麵,這對男女寧靜外表下麵隱藏著的熱焰情緒,知了了這個整個世界的愛恨情仇,——
——
楚有容晚上沒有住在東大,而是回到了金大的寢室。
在這個時候,她邁著從容流暢的步伐,穿著長長的長裙,拖曳擺動間,儘顯中國女子的纖細嬌美。
引得東大裡麵的男女紛紛張望。
這個女人(女孩子),她的美沒有邊界,男女老幼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