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和景岫練歌的休息間隙,趙長安打了孫興鏞的電話。
才知道他昨晚就回到了明珠,這邊的事情由明珠學聯宣傳部門的黨晨穎負責。
“有什麼事麼?有必要我和黨晨穎聯係;或者我先和那邊說一聲,你再去找她。”
“沒啥事兒,就是問你啥時候回去,想著把我的車開回去。”
“你不早說,害得我坐火車回來,買得還是站票。要不我給你找一個停車的地方,商演完了你再過去開,金陵警備家屬區大院裡麵,車子絕對安全。”
“不用了,我再找一個壯丁開回去。”
兩人又閒聊幾句,趙長安掛了電話。
說車不過是一個說詞而已,其實是想要票。
他的車已經找好了開回去的人。
趙長安這次之所以帶車,以為一路都是幾輛大巴車沿江朝西走公路,卻沒想到蘇南學聯居然這麼有情趣,讓他們坐船走江漢,遊覽沿途大江風景。
陸菲菲這次從開普敦回來,她的車子還在明珠。
趙長安已經和她說好了,今晚把車鑰匙給她,讓她明天幫忙開回明珠。
趙長安拿著手機想了想。
楚有容,並不認識的黨晨穎,似乎都不是可以搞到好入場券的最佳選擇。
然而除這以外,他還真想不到合適的人。
“你跟陳棟打一個試試,他的吉他彈唱在長三角高校圈裡很有名氣,聽說為人很不錯,和潘高他們之前都認識。”
景岫也在為趙長安努力的想,提出建議。
“好,我試試。”
趙長安其實也並不報太大的希望,不過景岫既然說了,行不行他都得試試。
找到昨天才存的陳棟的傳呼號,趙長安撥打傳呼台留言:“趙長安,看到速回話。”
——
陳棟今晚的首演被取消,負責這場演出的東大主辦方,校學生會的會長聶立勸說他要拿出東道主的精神,禮讓三先。
這時候正在寢室裡麵睡鬱悶的懶覺。
接到信息,他隨即用寢室裡麵的IP電話打了出去。
“趙長安,你晚上唱‘存在’吧,我明晚到皖師大再唱;唉,昨天我還在跟兄弟們吹。一場晚會三個吉他獨奏怎麼啦,三首都是,”
那邊的陳棟突然想到要是說‘三首都是你的歌又怎麼啦’,很有可能會引起趙長安對東大的意見。
連忙改口說道:“吉他咋不行?要我說整場晚會表演的都是人,這也太單調了吧!”
電話那邊趙長安聽著陳棟的情緒有點小遺憾,不過似乎還算行,因為他還能用小抱怨來調侃。
“幫兄弟兩個忙。能不能幫我搞兩張票,位置要好,還有我想複印一點材料,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清淨一點的複印室,我自己複印。”
“沒問題!”
那邊的陳棟回答的非常乾脆,不禁讓趙長安對他高看一眼。
不枉景岫這麼讚他,確實是一個乾脆利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