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那隻野小子銀漸層蹲在一張桌子上,看到趙長安和文燁進來,不滿的喵了一聲,四肢輕盈的彈跳著離開茶座。
“你對張秀兵這麼感興趣,倒是讓我意外。不過這小子又精明又小心,藏得還深,誰能想到他居然把他老子的手藝都學會了。”
趙長安對文燁說得他奶奶多年以前在張秀兵家裡的小店收廢品,這件事他信,可要是說就像文燁給張秀兵的那種暗示‘他日滴水之恩,今當湧泉相報’,趙長安則是嗤之以鼻。
那樣的因果論的人,這麼有跡可循的行事方式,那他就不是文燁了!
“狡兔三窟,向他這麼謹慎的人能不知道自己走得是邪路,肯定會給自己留有退路。”
“這樣的人一納米可真不需要。”
“沒打算給你用。這十幾年的草莽生涯已經給他打上了烙印,除非向他現在的選擇,當一個小熱乾麵店老板,就隻有繼續從事打插邊球的灰色行業,這種行業才能讓他如魚得水。”
“怎麼用?”
趙長安很好奇。
“二十八歲,和以前完全一刀兩斷,這麼多年經曆過各種陰暗和無恥,可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著不越界的底線,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而且他有節操,有看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人,而這個肚子裡麵懷著孩子的女人,就現在來看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可以控製得住。”
文燁給趙長安解惑:“我想成立一家安保公司,需要一個打下手的人,錢小勇太陰狠,湯希韓太笨,孫樂是一個滑不留手的萬金油,優點不少,可骨頭不行。”
“安保公司?太紮眼了,改成偵探社吧,民間自發的偵探社。”
“偵探社?”
在安保公司和偵探社這兩個名字之間,文燁顯然更喜歡安保公司說表達的純暴力新式,而偵探社則是更像一個地老鼠機構,見不得光。
“名字不重要。”
文燁聽懂了。
“黨晨穎那事兒下次是哪些穴位,今天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趙長安想著白天米曉音看著自己的古怪想笑的眼神,感覺老臉有點紅,也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被一個漂亮的小婦人小護士這麼看著,感覺有點羞澀。
“左右鴿子肯定得次次用針,關鍵是你自己心思不定,看成一團豬肉就行了。”
“豬肉?看你這牛比吹得,下次你去試試?”
“我怕麻煩。”
“靠!”
“你跟那邊說,下次先點一支沉香,這樣就算醒了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動作。”
“可聽米曉音說,她看著我用了第十針,就是看著我用銀針紮進她的右鴿穴位,那眼神一定很複雜。”
“你不用跟我說得這麼細致,說第十針我就知道了,諱不避醫,你沒必要這麼糾結。”
兩人又聊了幾句,文燁去洗澡,趙長安說了一句去夏荷那裡洗澡,就打開了才砸出來沒幾天的東橋頭門,在夜色中離開了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