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顏這個名字猛一聽很好聽,可事實上這種名字已經爛大街了,是那種攀附洋氣的低俗。我不是說你媽那個斷語是不是過於唯心論,可這個名字遠沒有墨洗硯好。”
墨兮顏一聽趙長安這麼說,俏麗的臉蛋頓時布滿了黑線,用小手拍著額頭呻吟:“完了,這可怎麼辦?要是改回去,我媽能嘲我一輩子!”
“我倒覺得墨兮顏更好聽,老趙你彆亂誤導人家。”
鄭馳跳出來給墨兮顏打抱不平。
趙長安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鄭馳:“你和墨兮顏的思想境界是一個高度,而我和她媽則是另外的一個你倆根本無法企及的高度!”
“嗬嗬,我樂意!”
鄭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喝酒,喝酒,豔秋,我敬你一杯!”
樊超望著李豔秋,和夏天相比,他的眼睛裡麵已經淡漠了很多明顯的愛意:“祝你心想事成,能儘早出國留學,學成知識回國做貢獻。”
趙長安知道他不是淡了,也不是喜歡上了彆人,而是學會了隱藏和壓製。
李豔秋已經確定了隻要有機會就出國留學,和樊超已經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現在甚至連在她麵前表達愛意的勇氣都已經缺失。
對此趙長安也隻能是愛莫能助,其實他和樊超之間的關係就是前一世也一直是很平常,隻是吳悅和樊超很談得來,所以才一直在聯係走動。
“也祝你在學業上步步高升。”
李豔秋爽快的站起來,和樊超碰了一杯,仰頭喝完。
在大排檔不遠有一家條件很不錯的星級酒店,趙長安已經定了房間,等會兒就是看他們喝的程度,看有沒有必要到酒店住一晚上。
“老趙,你一直沒有和付慶威他們聯係吧?”
吳悅突然問。
“沒,回山城以後就住在文家村,想著不出山打電話也沒法聚聚,明天我和他們聯係一下。”
付慶威,餘雲偉,朱亮都不是高三6班的,而且因為趙長安看到餘雲偉的老子和朱亮的小舅母搞在一起,在他心裡麵就比較排斥把朱亮和餘雲偉湊在一起。
朱亮的小舅是一個愣頭青,認死理兒,而且下手狠辣殘忍,死要麵子愛喝酒,喜歡逞強鬥勇。
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是現在再怎麼弄都是無解。
讓餘胖子變賣家產,一家人遠走高飛?趙長安要是過去這麼說,餘胖子能一口吐沫噴在趙長安的臉上,說他狗拿耗子,吃飽了撐著。
讓餘胖子給朱亮小舅幾十萬,上百萬的補償?趙長安估計朱亮小舅拿到這些錢第一件事,就是找人乾掉餘胖子。
或者勸說朱亮的小舅,做人要大度,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學會隱忍,綠帽子綠油油的看著多喜慶環抱。
趙長安敢包票,朱亮的小舅第一個就是要先乾掉自己,再去乾掉餘胖子。
現在唯一的其他可能就是,餘胖子除了欺負朱亮的小舅母,還欺負了彆的女營業員。
結果被彆的女營業員的老公乾掉了,或者在打鬥中,餘胖子乾掉了彆的女營業員的男人。
這樣對朱亮和餘雲偉來說,至少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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