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米曉音一直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神秘的存在,認為即使有的,也隻是暫時沒有找到科學解釋的依據而已。
直到再一次用針結束以後,米曉音帶著深深的好奇問趙長安:“這算什麼,怎麼用科學來解釋?”
“科學在很多人的心裡已經神聖化了,就像是一個全新的宗~教一樣,名字叫做科學教,然後對一切彆的學說都統稱為歪理邪說,就像對待胡斯,布魯諾那樣。”
趙長安的這些話當然是歪理邪說,然而卻深深的觸動了米曉音。
米曉音今年才二十七歲,思想還沒有到達固執己見的地步,也容易接受新事物。
她出身臨安普通工人家庭,在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之前,生活既不富裕也不貧困,渴望金錢名譽地位,然而卻又並不較真。
所以在今天,她的家庭幸福美滿,女兒可愛,老公聽話,而且手裡掌握著千萬資產,這又成了一個中型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
她也沒有想像姑姑隋長虹那樣,當一個女強人,鐵娘子,更沒有什麼首富,億萬家產,這樣龐大的野心。
雖然樂於掙錢,享受掙錢,然而卻沒有變成金錢的奴隸。
趙長安的銀針,給她打開了一扇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見識過的新天地的大門。
讓她心悸而又癡迷!
這些事情她從來都沒有給任何人說過,包括她的老公,老公的姑姑,在外麵盛傳的隻是趙長安用得一手好銀針,喚醒了黨晨穎。
而對於究竟是怎麼用針,針灸了那些穴道,米曉音都是隻字不提,為趙長安嚴守秘密。
對於這件事情,到了現在,外界已經漸漸統一了認識。
就像是醋泡雞蛋降血壓,對極少一部分人確實有效,可卻不具備廣泛性,而趙長安的針灸顯然也是這種情況,隻是他的銀針正好契合了黨晨穎的症狀,所以喚醒了她。
然而這隻是一個偶然性的事情,卻不具備推廣的價值。
所以這件事情到了現在,在隋長虹的過問下,已經平息下來。
但是隻有米曉音知道真相,她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偶然性’。
至於黨晨穎,不說她現在還有點去暈暈乎乎,就算最後幾次趙長安用針,她都是緊緊的閉著眼睛,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因此,麵對著單嬙的邀請,米曉音為了更加接近這個神奇的世界,甚至連一點猶豫和遲疑都沒有,就選擇了加入。
——
在蘇地人員的安排下,趙長安,單嬙,幾個人在酒店吃了一頓很奢華的便飯,然後各自到房間裡麵休息。
趙長安進了單嬙和單彩的房間。
這個房間分臥室和客廳,雖然比不上酒店最好的那兩間總統套房要好,可也是這家酒店最貴的幾間房間。
也是米曉音提前預定,不然還真沒有辦法一下子要了六間。
在這種情況下,房間並不是越貴越好,而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看人下菜,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