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原明既然把晚上吃飯拔高到喬遷之喜,趙長安雖然不知道他是哪門子喬遷之喜,可話說到了,他總不能第一次上門就空手。
在回工院的路上,趙長安先到超市買了毛巾香皂洗頭膏牙膏牙刷浴巾蚊香,然後在電器廠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
單珺洗了個澡,賓館房間裡麵的衛生間當然沒有鎖,所以趙長安也當然硬是不要臉的擠進去了提議一起洗,互相搓澡才能洗的更乾淨。
駭得單珺使出洪荒之力,都沒能把趙不要臉推出去。
之後趙長安果然言而有信,不但體貼細心的給單珺用澡巾好好的搓了個澡,還用毛巾把她擦乾淨了香噴噴的用浴巾包裹著抱了出來。
這時候才下午四點多,時間尚早,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單珺就算臉皮子再嫩,也是認命了,刷了幾次牙。
單珺今天也是累了,趙長安讓她在床上休息,在衛生間把她臟了的裙子和內衣洗了一遍,晾曬起來。
“我晚上還要回學校呢?”
看到趙長安在衛生間裡鼓搗半天,原來是在洗自己的衣服,單珺感動之餘,也頭疼這衣服都不乾,想要替換回去進學校算是不可能了。
“沒事兒,我用吹風機給你吹,你這裙子料子不錯,很容易就能吹乾。你睡一會兒,乾了我喊你。”
然後趙長安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拿著吹風機給單珺的裙子吹風。
單珺蜷縮在床上,含情脈脈的欣喜的望著愛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趙長安一邊給單珺的裙子吹風,一邊看著睡著了的小女孩,今天過得還算充實,就是有一點小小的遺憾,不然床上睡著的可就不是少女,而是一個初為人婦的少婦了。
“至少跟著我總比跟著後來把你甩了,從六樓打到一樓的伍益強強吧!”
趙長安在內心裡麵,還在為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這也是生活在新時代,而且是一夫一妻的國內,假如是古代或者是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外,他才不會這麼費儘心思的在心裡麵替自己辯解。
他隻能心安理得的說,能者多勞,不能者隻能靠自己勤勞的雙手改變命運。
在他前一世,已經有省份宣布允許女性未婚生育,這對那些大佬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
晚上,趙長安買了一箱蘋果,蘋果放在前麵的自行車車籃裡,後邊坐著單珺,去鬱原明家裡赴宴。
單珺是想去又不想去,想去是證明,不想去是害羞和恐懼,不過趙長安老道奸猾,知道去了單珺肯定會很彆扭,可要是自己順水推舟的不讓她去,那麼她今天晚上一定會很傷心,甚至會有著一種我都忍辱刷牙了幾次,你現在愜意了,就不管我了的抱怨。
鬱原明住著的小區,是工專才建的一個新小區,距離工專有兩三裡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不過相比於以前南郊的破舊小區,已經算是很近。
兩人騎車進了小區,就引得好幾個下班的講師副教授的注意,單珺再次拿出她的低頭**,隻看路麵,彆的誰都不看。
趙長安剛才打了鬱原明的電話,問清楚了具體的位置,電話裡麵一片嘈雜,有麻將的‘嘩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