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樣一來,跟著邢大立的那四個小股東手裡麵還有5.2%的股份,我們也有信心慢慢的吃下來,師弟,那樣的話我們手裡麵的股份就到了36.8%,和你們隻差2.1%了。”
金廣仁高興的笑了起來,完全沒有一點的防範和芥蒂。
在趙長安主動打過去那個電話以後,這兩個師兄弟之間在前一段時間小心翼翼的互相規避的情況已經不複存在,師兄弟之間的關係和感情也變得更加的緊密。
而且顯然他們也已經和單嬙達成了共識,不會產生不必要的猜疑和內耗。
“歡迎歡迎,至於其餘的股份就彆折騰了。曲家咱們總不能過河拆橋,邵守巳那邊不用說,至於那四個持有2.8%的小股東,難為他們這麼堅定的力挺綠園,那就讓他們搭順風車好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趕儘殺絕,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對,我們葉氏這麼認為的,下麵咱們就全力上市。”
金廣仁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標準模板的好人,重情講信,遇事看人不看事,和自己的師弟要是因為錢和利益的事情鬨得不愉快,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一幕。
“邢哲亮這小子是個人才,要是師弟你對他,肯定是你是夠悲催的了,所以我得打死你,可你師兄不行,也不知道觸動了你師兄的哪條軟肋,一時頭熱就認了這個徒弟。不過他有一點像我,喜歡書法,見解獨到,可寫的字還不如我。哈哈,他是眼到手不到,怎麼都教不會。”
金廣仁和趙長安解釋著,為什麼要收邢哲亮做徒弟,並不是因為那種赤條條的金錢和利益關係。
然而趙長安卻總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他記得淩秋說過黃娟和邢哲亮是戀人關係,這對狗男女以前在摩托車行的廠房裡麵,沒少揮汗如雨的耕耘過。
“師兄,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黃娟是邢哲亮的戀人,黃娟年年回鄭市,說白了就是萬裡送草。黃娟又是獨女,邢哲亮完全可以讓黃雪琳那邊把錢卷走,黃雪琳在那邊就一套彆墅,也沒有彆的什麼產業,賣了彆墅一走了之,誰又能怎麼著?”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那個淩秋已經把這下子嚇破膽了,萬一到時候黃雪琳和黃娟卷了錢跑路,他能哭死!現在是邢哲亮要麼和那邊的保人說清楚,錢將會轉給黃雪琳,那麼她們母女想跑都跑不了,隻能老老實實的當一回橋。要是邢哲亮壓著不說,讓黃雪琳和黃娟卷錢跑路,可又怕這對母女見錢眼開,真的跑路了。”
金廣仁說道:“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在他母親把錢打進這邊這個人的手裡的時候,這個人扣下他自己應得的一千萬勞務費。然後把剩下的錢打進邢哲亮的賬戶,這些錢也不會讓它放在賬上不動,以免夜長夢多,會注資進入聯合公司。”
這樣一來,等於邢大立手裡麵1.8億的資金和3%的綠園股份,隻剩下了5100萬沒有被邢哲亮卷走。
下麵就看邢大立能不能用這五千萬,完成把邢哲明弄出來。
既然金廣仁都這麼說了,趙長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給他們接風洗塵。
——
金廣仁這次過來也隻是為了兩件事情,一件是觀摩那塊‘李氏窈窕,如風擺柳’碑,一件是和趙長安說收徒這件事情,邀請他過段時間去鄭市參加他的收徒儀式。
全程沒有提他那個‘不孝子’金飛躍一個字。
讓趙長安驚訝的是,邢哲亮在書法鑒賞上麵的水平確實不低,感覺比金廣仁還要高一個水準,不過他的字也確實寫得慘不忍睹,比金廣仁還要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