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如果把邢哲亮和邢哲明對調,淩秋估計早就被玩殘了,哪裡還有可能給她反敲的機會。
“怎麼樣師弟,王哥給你挑的那個可是這家澡堂子裡麵的金牌搓澡師,年輕身段兒相貌一流,而且乾工作還一絲不苟的很敬業,在圈子裡麵非常有名氣。不過她一天隻搓一個,多了不接待,本來是老王給你師哥我預定安排的。”
金廣仁愜意的躺著,讓足療技師給他按腳,同時對隔著趙長安的淩秋說道:“小秋也是太靦腆,給你找的那個一米八大個子男足療師怎麼不好,硬是讓女的給你按。”
“老金你這就不對了,你覺得是占便宜享受,可人家小姑娘卻覺得是被占便宜折磨,你沒看那小子看到小秋眼睛都亮了,被轟出去有多失落。”
那個老王哈哈大笑:“這叫人各有誌,你不能把你的想法硬安在彆人身上。”
“我是在點撥她,人生在世要及時行樂,武則天還麵首三千,誰敢說她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當你足夠厲害,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就是一個幾把大的破事情。彆把這看得比命和金錢榮譽權勢什麼的都重要!”
金廣仁喝了不少的酒,笑著說了淩秋一句,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淩秋這個女人,他是發自內心的不喜,因為在他看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賣主求榮的狗,都是一條該殺的瘋狗。
就像對付許鬆林那樣,為師父和師妹報仇。
不過既然師弟把這個女人收在麾下,而且淩秋背叛邢哲亮的時候,自己這邊也和這小子是對立麵,還在算計著把他丟進大獄,因此在決定不再追究。
可還是希望這個女人能變得聰明一點,彆再找死。
對於師父鄭文正收自己為徒弟,金廣仁是多麼精明狡詐的一個人物,怎麼可能看不清楚這一行為後麵隱藏著的東西。
這裡麵可以說和當時的紅人許鬆林,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要知道金廣仁縱橫商海幾十年,自然有著自己的關係網和群紐帶,根本就不需要許鬆林錦上添花。
隻是單純的因為金廣仁心裡麵有著這麼一個執念,而鄭文正兩袖清風幾十年,聲名在書法界有目共睹,有點文人臭老九那種驕傲和脾氣,可也是那種不貪財,不打蛇上棍那種鑽營的酸文人。
在現在被金錢銅臭嚴重腐蝕的書法圈裡麵,像鄭文正這樣有水平有聲望又有地位,而身上沒有過多的沾染這種銅臭的文人前輩,自然讓金廣仁發自內心的尊敬。
一開始當趙長安的大師兄,金廣仁還有著作為大師兄要提攜小師弟的優越感,然而隨著時間往前走,趙長安的權勢簡直就是一日千裡,到如今和單嬙聯手掌控綠園,可以說經濟能量已經不弱於他這個大師兄。
而更讓金廣仁心驚的是,自己這個小師弟真是心狠手辣,殺人無形,而且睚眥必報,極端的隱忍。
這要是放在當年的草莽年代,絕對會是至少陳友諒,曹操,劉備級彆的大梟。
真是越看越震驚,越看越欣喜。
至於自己新收的這個徒弟,雖然也是心黑苦大仇深之人,然而真要和自己小師弟對壘,絕對是猛虎口裡的一頓惡狗肉而已,連提鞋都不配!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