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激動的去拉薛雲珠,她坐進他的懷裡低聲說道:“長安這裡不行的,萬一肖蘭那丫頭出來,你忍忍,明天進山裡,有的是機會。”
“等啥等呢,時不待我!”
趙長安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還信這些鬼話,至於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晚上的任務也得完成,抓著薛雲珠的頭往下按。
——
第二天清晨六點多,趙長安就收到了簡安娜的信息,問他什麼時候能到臨安。
趙長安回信息說是昨晚住宿在朋友家裡,今天一起去,帶著朋友和她的孩子算是郊遊。
對此簡安娜回了一個‘皺眉’的標點符號組成以表示她的不滿,問到什麼時候出發,在哪裡彙合。
“八點,錢塘江大橋。”
“收到。”
趙長安發完信息,看到肖蘭穿著整齊的打開小臥室的門走出來,這丫頭過來蹭覺,也不知道帶件睡衣和換洗的衣服,就在包裡放了一件小內褲,昨天晚上洗了正晾曬在封閉陽台的晾衣架上麵。
白色全棉,上麵還有著一條大尾巴猴,在微風中那條大尾巴猴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在不斷地甩動著大尾巴,看的趙長安就想笑。
薛雲珠和喬莎莎晾曬的都是那種輕薄透氣的冰絲蕾絲,隻有小寶的是貓和老鼠的卡通圖像,趙長安的內衣也被薛雲珠洗了,是那種緊身彈力褲。
還有薛雲珠一家和趙長安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都被薛雲珠洗乾淨了掛在晾衣架上。
小寶的是可愛,喬莎莎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努力的成長,薛雲珠的是蠱惑和風情,趙長安的是力量和陽剛之美,隻有肖蘭孤零零一條巴掌大的大尾巴猴是搞笑。
薛雲珠在臨安這段時間裡,已經陸陸續續的給趙長安買了全套的夏裝和秋裝,以及鞋襪睡衣,價格都不是那種很貴的,可也都是正兒八經的國內名牌,加上給趙長安專用的洗漱用品,剃須刀,裡裡外外也花了小一萬。
她是真的希望趙長安能把這裡當成可以暫停歇息的家,而不隻是偶爾想起來過來玩樂的客棧。
“莎莎,你昨天晚上到主臥你媽那裡睡了?”
肖蘭昨天晚上雖然睡的很死,可迷迷糊糊的感覺還在,今早一看就猜到自己把莎莎給擠跑了。
可問題是自己幾乎是光睡,而且小臥室的門竟然是虛掩的,有著一條門縫,要是趙長安不老實,自己豈不是被他看光了?
更可怕的是這家夥幸虧沒有偷偷的溜進來,趁著自己睡覺很死,把自己給謔謔了。
那才真實冤死,沒地伸冤,難不成自己還真要去告他,那文卓可怎麼辦,還有雲珠姐一家的生活誰來管?
傳回山城,自己算是成了整個山城的名人,人人都知道自己被趙長安給那個了。
“嗯,小姨你睡覺太占床了。”
莎莎的埋怨聽得肖蘭有點臉紅,不過這時候她顯然更關心彆的:“你出去的時候咋不鎖門?”
“呃~,忘了。”
莎莎其實不但沒有鎖門,連關門都沒有,她隻是想試試主臥的門鎖了了沒有,要是從裡麵鎖了,她還得回去和肖蘭擠,哪裡知道門居然是虛掩的,一推就開,開了她就急著進去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小臥室的門彆說鎖和虛掩,其實都是大大的半開著門。
這時候被肖蘭這麼一提醒,才記起來這件事,心裡想著要是趙叔叔醒了,不會好意的去關門,那小姨不都讓趙叔叔給看光了?
喬莎莎的這句忘了,搞得肖蘭沒了脾氣,看到莎莎不由自主的望向趙長安,心裡麵不禁‘咯噔’一跳,心裡麵發顫的想著‘壞了,被看光了’,有點心慌又有點狐疑的看向趙長安。
“莎莎你昨晚竟然出來了?我都不知道,我昨天實在太累了,一睜眼天都亮了。”
趙長安麵不改色的撒謊,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