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向一納米在多倫多的分公司,齊鵬開車。
“可以啊,這才幾天就拿到駕照了。”
這個時代這些老外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在機場周邊的路上盤查,看到齊鵬是一副東方麵孔,就特意招手讓停車,檢查他的駕照。
車子重新啟動,坐在後排的趙長安讚揚的諷刺了一句。
當然這也得看聽話對象的智商和情商,要是太低太自信,還真以為趙長安在稱讚自己。
“長安你就彆嘲我了,這裡的駕照很好考,當天就能過,你要有時間也可以考一個,等到秋天過來開車帶著小霜去看楓葉。”
趙長安笑了起來,還沒兩句話就開始打親情牌了,而且把這個因素摻雜進去似乎並不違和,看來經此一事齊鵬的智商和情商都提高了不少,還有救!
既然還有救,趙長安也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他廢話,問齊鵬:“知道花莊的事情?”
按道理他沒道理不知道,隻不過趙長安需要用這件事作為開篇的引子。
“知道,被當成出頭鳥打了。”
齊鵬。
“老老實實做事,本本分分做生意,誰會打它?”
趙長安的話說的齊鵬無言以對,隻能附和著說了一句:“也是。”
齊鵬的這句‘也是’,讓趙長安心裡暗爽,——‘你丫的也有今天?’
還記得前年夏天在沙涇溪邊大槐樹下的雪花酪攤位上,那是趙長安和齊鵬的第一次見麵,那時的齊大少可不是現在這幅衰樣,一副縱橫捭闔指點江山的叼樣,好像世界都是他的。
不過畢竟是唐霜的堂哥,當年陶龍榮的事情也得記他這個情。
於是趙長安也就不和齊鵬打啞謎,繞圈子,而是說道:“花莊垮了,連累著燕教也得垮,不過這並不是說燕教的出國培訓這個項目不好。”
齊鵬這次是真心的點頭認可趙長安的話:“盈盈那時候經常和我打電話說燕教出國培訓這一塊的事情,遇到事情也是一起商量對策,確實可惜了~”
趙長安能聽出來他聲音裡麵的遺憾和悵然,不過與其說他是遺憾燕教出國培訓這一塊廢了,不如說他是在悵然和卞盈盈之間現在變成了這樣的關係。
“你完全可以做到在將來大搖大擺,光明正大回國的機會,隻要避開現在這一段時間的風頭,還有——,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
齊鵬沉默著開車,心疼錢。
這也是他這回巴巴的過來舔趙長安的原因,他知道趙長安鬼點子多,幻想著能看在妹妹的份上,還有之前幫過陶龍榮,能給自己指出來一條不用還錢還能把事情壓下去的好辦法。
雖然齊鵬也知道很難,可還是忍不住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