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聽到趙長安這麼勸自己,心裡麵不禁很失望。
真要這樣還需要你來勸,我不早就把錢還回去了,需要你趙長安來顯擺存在感?
趙長安當然知道隻憑著這些話勸不了這個目光短淺的財迷,不過這句話和剛才的話一樣,都是一個引子,或者說元素單元,需要先拿出來。
“你說說現在國內想要出國的人,都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
趙長安。
齊鵬想了想,這個還真難不倒他,雖然不太明白趙長安問這乾啥,可還是決定認真的回答。
畢竟要是家裡真的和自己劃清界限了以後,在多倫多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很現實的是,還是得仰仗趙長安的能力。
不說他在多倫多開了一家分公司,還有和BckBerry的合作意向,隻是那個靳晨曉,她父親的同事和朋友是駐這邊的聯絡人員,自己要在多倫多遇到了不公平待遇的事情,找他絕對能行,問題就是人家鳥不鳥自己。
“現在國內出國的人,要麼是聽說國外的工資高錢好掙,跑出來掙錢。盈盈在燕教出國培訓班的時候,就經常對學員們講一個人出去到洛杉磯小飯店當洗碗工,三年給家裡彙了三十萬,一個人學了幾手三腳貓的按摩推拿,到底特律開一家小按摩店,一年就掙了三十萬。
還有一個在國內做雞蛋灌餅的老頭到國外帶孫子,孫子長大了老頭就閒的受不了,就花了幾百美元搞了一個流動攤做雞蛋灌餅,五美元一張,簡直賣瘋了,一年掙了一百多萬!
國外遍地都是黃金,隻要有手有腳勤快一點腦子靈活一點,就能發大財,腦子不靈活就去洗盤子,也能發小財。”
說著,就連齊鵬自己都笑了起來。
“還有一種就是確實想出國學習先進的知識和技術,以後要麼留在國外發展,要麼回國發展。除了這兩種,第三種就是家裡有錢,到國外來鍍金,回去好唬人。大致上就是這三種,當然還有投靠父母子女,彆的好多,不過都不是主流。”
“這三種裡麵的人,哪一種的人的錢最好掙?”
“當然是第三種,這樣的人財大氣粗,你真收他幾萬塊錢,他反而還不放心,覺得你是一個騙子。收他十幾萬,他才敢和你談合同,而且以著他們的意思,隻有收個幾十萬,這件事情才算是真的靠譜。”
“據我所知,燕教出國培訓班裡麵,好像沒幾個你說的第三種人。”
在過來之前,趙長安還是做了燕教的功課的,雖然一納米早就退出了燕教,可簡秋之前在燕教乾了這麼久,很多的事情想要知道打個電話請以前的同事喝個茶,吃頓飯,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也是趙長安在燕京特意要見簡秋的原因之一。
“對這樣的我們隻敢要幾萬塊錢,事情真要做砸了大不了錢還給他們再賠償個萬兒八千,要多了他們敢給,燕教也不敢收啊?能玩一樣拿出來十幾幾十萬讓子女出國留學鍍金的人,哪一個都不是泛泛之輩。一個兩個我們也不怕,可經不住多啊,這麼得罪人不劃算。”
齊鵬解釋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不學無術,又想上國外的大學,可國外的大學是要分的。”
“國內的大學更要分,所以他們才想著走迂回路線,到國外當一隻海龜鍍鍍金,等以後回國忽悠人。聽過克萊登大學麼?”
“克萊登大學?沒印象,美國的還是歐洲的。”
齊鵬顯然也不是一個愛看書和愛看電視的人,表示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