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並不清楚這個長得不討厭的男人是誰,叫啥,什麼身份。
很簡單又現實的一個事情,她家缺錢,而且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這在她父母看來,這是天都要塌了。
為了家裡,她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換錢,可事情不隻是錢就能解決的事情。
然後她都不知道米曉音遠在臨安,怎麼就能知道自己這樣一個在學校裡麵還能頂著一頂才女校花的名頭,出了校園啥都不是的普通女孩子,而且家裡遇到了無法承受的災難。
她的助理把她帶到了臨安,隻對她說了一句話:“你的身體在我這裡不僅能夠得到足夠的金錢還能解決你家庭遇到的難題。”
那天晚上,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要自己,這讓李媚不但沒有僥幸逃脫的幸運,反而是感到沒能達到要求的恐懼。
在家庭的事情解決了以後,李媚全力拚命的陷入了學習之中,她要用知識和能力武裝自己,她要讓自己不再是浮萍,而是要有著足夠證明自己的價值要遠大於自己這副身體的能力。
她不想當一個有權勢的女人手裡作為花瓶的籌碼,隨時輕飄飄的一句話,自己就得去把自己的貞潔交給一個男人,也想在趙長安麵前證明自己的價值,而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心血來潮,就要讓自己兌現以前的承諾。
而實際上,她自認為自己做的還算可以,米曉音給了她一個操作股票的平台,趙長安把她和她的團隊挖到了一納米,然後現在來到了多倫多。
這也是為什麼對前一階段BckBerry的操盤,李媚心裡麵充滿了不服氣的憋屈,她討厭靳晨曉的指手畫腳,更彷徨假如這邊的事情做砸了,自己將會麵對著什麼。
還是要去當一個花瓶?
李媚長得年輕,漂亮,聰明,名牌大學的金融專業雙學士學位,實際上這些年追求她的有很多,其中不乏一些非常優秀的男孩子。
然而她都是死死的壓製住心裡麵的騷動和悸動,努力的把自己變成一個不懂男女情愛的學習人。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欠著一筆很大的債沒有還。
她懼怕米曉音不假,然而對於眼前這個趙長安,趙總,她是發自骨子裡的恐懼。
夏文陽父子,喬三,莫孩兒,俞應明,齊向峰,邢大立,邢哲明,許一傑,齊道龍,寇應先,曲篤行,秦寶月,齊鵬,卞盈盈,——可以說這個表麵人畜無害,性格溫和,還有點色的趙總走到今天的高度,是踩著這些人和屍骸走上來的。
夏文陽可是夏文卓的父親,齊道龍可是唐霜的二舅,照樣往死裡整!
自己可真不想當他的踏腳石,或者被他笑麵虎一樣的招牌裡埋死。
所以才有了這次在她有意的鼓動下,一納米多倫多分公司股票操盤團隊才推舉她和姚秀靜,阮燕菲為代表,過來找趙總請求。
之所以是今晚,因為明天趙長安就會離開多倫多到滑鐵盧市和BckBerry高層談判,談完了以後就坐車南下入境美國,到哥譚市。
下一次再來多倫多,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而那時候的多倫多分公司以及由她率領的操盤團隊,也不知道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所以她才鼓足勇氣並且拉上了姚秀靜和阮燕菲,想要從趙長安這裡拿到足夠多的自由操盤股票的權力。
然而結果卻讓她不禁非常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