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等到平靜下來,好奇的問趙長安。
“單彩。”
趙長安回答:“用她手裡麵持有的白堊紀的股份進行置換。”
“那她不是有點虧?”
“不虧,現在單家並不缺這點錢。寧為雞首不為牛尾,這個驕傲心思薔薇姐有,單彩也一樣。而且要知道千金易得一將難求,隻是陶驕就值這個價,還有跟著陶驕到臨安的那幾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精英。”
趙長安說道:“單彩對白堊紀一直有著不感興趣的抵觸心理,之前之所以給她這些股份,是因為和薔薇姐的合作。現在既然綠園已經成了規模,她又不願意參與白堊紀甚至一納米的事務,那麼就把西子教育給她,也算是完全屬於她自己,不和薔薇姐和咱們一納米攪和的事業。”
——
第二天上午,趙長安和唐霜去燕京市郊的公園踏青,傍晚兩人手拉手的坐在出租車裡回酒店的時候,還是接到了齊秀的電話。
“姆媽。”
“在哪兒呢?”
“我們在去車站,晚上回明珠的火車。”
“怎麼不坐飛機,火車多慢?”
“公司臨時有事,現買的車票,一張加了五十塊呢。”
“你還沒到火車站怎麼買的票?”
齊秀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物,立刻捕捉到了唐霜花裡麵的漏洞。
“是趙長安公司的一個員工,有時候去明珠開會,就買那票,留了手機號,打電話那邊說有票,讓準備兩張。”
自從成為了小婦人以後,唐霜撒起謊也是更加的遊刃有餘。
“你在騙我,當你媽傻!趙長安的公司,合著你不是一納米的?”
“我騙你乾啥,姆媽你打電話乾啥,有事麼?”
“沒事,就是問問,你和趙長安睡覺了?”
齊秀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
“沒,沒有啊,姆媽你說啥呢,多難聽!”
“那就是睡了!”
電話那邊齊秀肯定的做出判斷,長歎一口氣說道:“你倆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彆為了這個謊言這麼晚的回明珠。家裡養了十幾年水靈靈的小白菜都被豬拱了,說啥都晚了!你媽還是那句話,注意安全,彆鬨出人命!”
“媽你說啥呢,我都不懂,儘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懂的狠,你都不懂!”
氣得齊秀掛了電話。
“姨說啥,要見咱們?”
出租車裡放著電台音樂,雖然在齊秀的電話打過來以後司機放低了音量,不過趙長安還是聽不到手機那邊說的聲音。
不過趙長安也不傻,通過唐霜的話還是能夠猜出來一點內容,心裡麵不禁有點緊張,不知道等會兒真要是見齊秀,自己的老臉可真是沒臉沒皮的羞臊。
“不見咱們,我姆媽說,你是豬!”
氣得唐霜牙癢癢,感覺被母親知道了自己和趙長安之間的事情特彆的臉紅羞澀和丟人,伸著小手又‘氣呼呼’的去掐趙長安的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