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唐霜從沉睡裡麵慵懶的醒來,她很久沒有睡過這麼輕鬆又舒服的覺,睜開眼睛就看到趙長安低頭看著自己,眼睛裡麵全是笑著的得意。
不禁害羞又甜蜜的伸手去掐他的腰。
結果得到的‘報複’就是趙長安一個漫長又炙熱,深情的親吻。
“你真不要臉,說話不算話,騙子,一個大騙子!”
唐霜躺在趙長安的懷裡埋怨,不過語氣裡麵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生氣。
“今天你彆出去了,好好的休息一天,想吃啥我給你買。我去買和這一樣的床單和被罩,被子,墊被,這些我帶回明珠。”
“反正退房的時候我不和你一起,你自己去退,你不要臉慣啦~”
唐霜把俏臉埋在趙長安的懷裡:“臉皮都厚如城牆,昨晚人家都不願意,你還硬那樣,怎麼說都不聽!”
聽得趙長安直笑,感覺特有成就感。
下午的時候,兩人摟抱著坐在太妃椅上麵,打開窗簾望著外麵的城市景色。
“其實我也有點想見姥爺姥姥了。”
唐霜歎息。
齊道龍和秦寶月,以及齊鵬,餘朵,所造成的天悅未來和花莊的事情,影響實在太惡劣,齊秀這是主動的把趙長安和齊家之間進行隔離。
據趙長安所知,齊道龍和餘朵已經回到了燕京,就住在唐霜姥爺家裡。
要知道齊道龍在燕京自己有房子,之前哪有說耐煩住在父母家裡,天天聽著父母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的嘮叨和教訓。
說白了齊道龍就是知道趙長安和齊秀,唐霜在北美,回國的時候肯定要先到燕京,所以選擇了守株待兔。
這種冷淡處理,對於趙長安來說肯定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他現在才二十出頭,對未來有著很多的希望和可能,這時候和齊家走得太近,早就不是齊家對他的幫助和助力,反而更多的是負麵拖累和影響。
趙長安可以說自己問心無愧,不在乎外麵那些閒言碎語,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個道理他同樣也懂。
甚至現在在網絡上的一些貼吧,就有一些網友建議說一納米之前也是天悅未來的股東,見到情況不對就抽資逃離,按道理一納米也應該承擔一定的連帶責任。
當然這些話是完全不講道理,不需要理會,然而假如趙長安再和齊道龍纏在一起,那彆人的這些話,可就不能再說毫無依據。
“西子教育我準備把控股權讓出去,就像咱們一納米和綠園之間的關係那樣,就是持股,然而不參與他們的具體事務,而且之間的經濟和人事以及隸屬關係也都進行完全的分離。”
這個決定還是昨天下午齊秀那種表態之後,趙長安才做出來的決定。
“是因為我哥?”
“我想否認,可這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當然,還有就是西子教育假如想要實現高速發展,就必須儘快實現高溢價盈利,可要是按部就班按照陶驕的設計,得龜速很多年,等它能跑過兔子的時候,兔子都坐飛機跑了。”
趙長安至此至終對教育產業領域的進入,都不是很有興趣。
這種培訓對於那些沒有進行過這些培訓的同級競爭的人來說,是不合理的,所以在將來有關部門才會出台嚴厲的措施,給這種越來越卷的現象進行刹車降溫。
不過這件事情,至少在現在是你不做也有人做,既然趙長安內心排斥不願意參與,那麼就把股份讓出去,給那些有興趣的人去做。
“對不起了。”
唐霜拉著趙長安的手道歉。
“你我之間,是一體的,無需這樣見外。”
趙長安實話實說,聽得唐霜俏臉發紅,覺得自己又被這個‘大壞蛋’給調戲了。
“你打算把股份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