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俞肅洪和俞肅濤正說著話:“肅濤,你覺得這位瞿小姐還有可能站到我們這邊嗎?”
俞肅濤搖頭:“二哥,我覺得不可能了。就她剛才在餐桌的表現,不是回避就是拒絕,態度很明顯,乾脆舍棄掉這枚棋簡單些,反正就一個女人。”
“彆忘記,她在瞿家多少有些勢力,放棄掉可惜了。”俞肅洪搖了搖手中的玻璃杯,“這些天,你在不少場合見到她那位弟弟了吧,說說你對他的印象。”
“心機不錯,話少卻能出足風頭,但到底年紀小些,沒學會藏住鋒芒,可以對付。”
俞肅洪飲了一口酒:“嗯,他的頭腦是比他姐姐好些,就是太早露出狼牙,容易站不穩。我推測瞿雨月回俞家的原因,就是因為瞿溪川發現她不是瞿家人的秘密,用這個秘密把逼她太緊,導致她破罐子破摔直接認回俞家,並在俞家另找一批勢力,一起對付瞿溪川。”
“二哥,照你這樣說,她應該選擇我們更好啊,為什麼找了他。”
“他隻是搶先我們一步罷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也在考量我們,沒見她一見麵就把我們認全了,全叫對我們的名字。”
俞肅濤:“這位胃口可比林嬌蘭大多了。”
俞肅洪讚同:“我本想讓她進俞家再一步一步跟她談,沒想到被她拒絕了。小恩小慧又不能滿足她,隻能說點實際的,你去探探她口風,看她怎麼說?”
“好。”
“對了肅濤,叫她瞿小姐,不用套近乎,直接跟她談利益。餅可以畫得大些,後續我再跟她談。”
俞肅濤來到俞月的身邊,開門見山:“瞿小姐,我想和你談談。”
俞月見他神情認真,知道這下不能輕易應付過去,言語謹慎:“濤叔想和我說什麼?”
“最近瞿溪川在各種場合大出風頭,而你隻能漸漸淡出公眾的視野。你沒發現和俞肅廷的合作並沒有讓你的處境變好嗎?”
見俞月還在裝傻,俞肅洪更直接:“在俞家我們兄妹三人都有自己的公司,規模也不小,尤其是二哥手底下養著幾百個員工,而俞肅廷整天無所事事。我們知道你要接觸俞家找他比較容易,但你利用他回到俞家目的已經達到,再和他合作對你有利嗎?”
“你能提供給我什麼?”俞月順著他的話往下問,看能不能探聽到一些秘密。
上鉤了,到底是一小丫頭片子,一騙就來。俞肅濤在心中竊喜。
“俞肅廷能得到的,你同樣能得到,甚至更多。近年來父親對不幸遇禍的兒子多有想念,隻要和我們合作,稍加利用這一點,你能從俞家得到的就不是蠅頭小利。”
空手套白狼?俞月抿了抿唇,小心應答:“你想讓我怎麼做?”
“很簡單,瞿小姐有兩個選擇,待在俞肅廷身邊,定期跟我們透露俞肅廷在做的事,就像平時聊天一樣。”俞肅濤好心地提議著,“或者,乾脆搬進俞家,待在老爺子身邊專心哄他。你現在住在瞿家和瞿溪川爭鬥,不但討不著好還會損失勢力。”
這一番話說得妙,好像設身處地處處在為她著想。
俞月表麵不動聲色:“我需要考慮一下。”
“當然。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想通了就聯係我們。”
“我會的。”
俞肅廷從書房回來:“可以回去了。”
上車後,俞月將俞肅濤給的卡片遞過去:“噥,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要叛變了,這口才比傳銷還玄乎。”
俞肅廷兩指夾著牌子上下翻看:“這麼多年都用這一招,當然用得熟。”
“對了,你去書房乾什麼?”
“沒進書房,書房旁邊有一玄關,去更換錄音筆了。”俞肅廷輕描淡寫就說出來,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俞月:“?!”猝不及防的秘密。能不能不要說下去,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讓她做個天真的傻白甜不好嗎?
“玄關那裡是下人愛聊八卦、說閒話的地方。”俞肅廷搖了搖手中的錄音筆,繼續說,“俞肅洪兩兄弟那麼雞賊,要打探他們談話內容的概率基本為零。但保不準下人碰見聽見些什麼。”
“你知道的,工作無聊。他們偶爾發現一點小事都夠他們消遣半天了。”他聳了聳肩,“這是最棒最隱秘的耳目,還特省錢。”
“……”俞月愁著一張臉,牙疼,這麼多秘密都讓她知道,這是要把她綁上賊床,下都下不來啊。她早該知道,這人腹黑得很,人品也沒好到那裡去。
俞肅廷閃著白白的牙齒,好像吃人的大白鯊:“這是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不過你都叫我幾聲‘爸’了,這些告訴你也沒什麼。是吧,乖女兒?”
好……好可怕,俞月縮了縮脖子,這要是一篇宅鬥文,她怕死幾次智商都補不回來。
俞家人沒一個好東西,當然不包括她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