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說著,便順手帶上了後院門,與穆婉秋一起來到前院。
墨十一與墨二正守著倆孩子在院子裡玩兒呢,岑劉氏在一旁摘菜,準備今晚的夥食。
丁氏得知顧南笙要出門去找村長,當即便道:“夫人,這天氣冷,你跟穆小姐一起出門帶著披風吧。”
蕭千荷在屋裡,聽到丁氏的話之後,便拿了顧南笙的披風出來了,而穆婉秋,身邊沒有伺候的人,她得親自回房去拿。
顧南笙在門口係好披風,等著穆婉秋出來。
遠遠的,便瞧著一個虎背熊腰、滿臉氣憤的女人朝著顧家的方向衝了過來。
大約還有十多米遠呢,岑金氏便忍不住了,開口道:“顧南笙,你這次回來怎麼是空手回來的?”
顧南笙挑眉,望著她道:“我回自己家,空手怎麼了?難不成還一定得大包小包的帶著才可以啊?”
“那……”
岑金氏被顧南笙一噎:“那你自己家就算了,可你該咱家的份例不能少了啊?”
以往,顧南笙每次回來,都會給老宅那邊送上不少東西,比如糧油米麵之類的,又或者豬肉,豬油之類的,偶爾也又換季時候
的衣料,還有點心之類的。
可是這次回來,家裡竟是連一包小點心都沒有瞧著,更彆說什麼米麵糧油和肉類了!
顧南笙挑眉,沒有說話。
什麼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顧南笙今兒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岑金氏,就是一個狗改不了吃屎,一輩子改不了貪得無厭的人。
岑金氏見顧南笙不說話,還以為她是害怕自己了。
畢竟,自己家的大孫子眼下可是狀元郎。
於是,她開始對顧南笙說教:“顧南笙,不是我說你,這人啊不能忘了本,你家男人是我岑家的子孫,我們從小把他養大花費了
心力也不容易,眼下就是你們回報養育之恩的時候,你這次回來怎麼能什麼東西也沒有呢?你要知道,我們家天佑可是中了狀
元的人,這過兩天家裡就得擺酒,你這做四嬸的,怎麼可以什麼不表示呢?”
她可是記著呢。
上次岑天佑考上解元的時候,顧南笙可是拿了一百多兩銀子出來擺酒的。
而這次,天佑中的是狀元,這酒宴啊比上次是隻能好,不能差,這銀子要是全靠他們家自己出,那不是要把她的家底全都掏空
麼!
那怎麼可以?
小兒子帶著媳婦回來,眼瞅著就是辦喜酒的事了,還有長荷的嫁妝,也得存著啊,另外天佑中了狀元,除了那狀元宴,還有與
宋家小姐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這一筆一筆的,每一筆都是錢啊。
所以,這一次,岑金氏是打定了主意的。
顧南笙那麼有錢。
一定要讓顧南笙給分擔了大頭才對!
“所以……”
顧南笙沉吟了一下,挑眉問道:“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出多少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