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長五是實力不行,自己是眼力不行,怎麼就財迷心竅上了他的賊船?張大仙人打死都不承認還有色迷心竅的成份。
事到如今張弛隻能認命,走一步看一步吧,對方無論哪個人的武力都遠勝於自己,隻能在途中尋找機會逃脫。
邁騰車雖然經曆了一次追尾衝撞,可並沒有影響到車輛的性能,很快就在公路上重新奔馳起來。
張弛坐在副駕上裝暈,感覺有人在他腦袋上罩了個頭套,又把他的一雙手用手銬銬了起來。
張弛暗叫不妙,今天可謂是無妄之災了,早知道這樣就他絕不會跟著白小米一路追趕過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太想找回丹爐的緣故,丹爐雖然重要可性命更加重要。
張弛顧不上怨天尤人,事已至此,後悔也是無用,必須要想想如何逃脫。
從汽車行駛的軌跡可以判斷出他們應該進了山,隨著蜿蜒的山路行進,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路途變得顛簸,外麵下起了雨,聽到雨點密集敲打車窗的聲音。
始終保持清醒狀態的張弛越發感覺到處境危險,他們應該被帶到了某個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裡麵,這場大雨一定會抹掉不少的痕跡,就算張長五無恙,白小米的那些同夥想要找到他們也不容易。
想起張長五對報警的抗拒,指望這群人報警估計不太可能了,張弛暗想,看來一切隻能依靠他自己。
後座發出一聲嚶嚀之聲,卻是白小米從昏迷中醒來,白小米和張弛一樣也被套上了頭套,她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綁架我?”
開車的綁匪冷冷道:“白大小姐,如果我是你就少說話。”
白小米道:“你們是不是想要錢?開個價,我可以給你們。”
那綁匪道:“讓她繼續睡一會兒!”
坐在白小米身邊的綁匪打開隨身的藥箱,從中取出針管給白小米打了一針催眠針,順便也給張弛紮了一針。
張大仙人這個鬱悶,人要是走了背字兒,喝涼水都嫌塞牙,自己招誰惹誰了?自從上了這趟夜行列車就禍事不斷,難不成所有的好運氣都在北辰用完了……他的思緒漸漸模糊起來,藥效開始發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次喚醒張弛的是來自白小米的攻擊,白小米打他也是有充分理由的,她比張弛先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張弛趴在她的身上酣睡,更過分的是這廝的臉就埋在自己的胸上。
白小米意識到自己的手銬已經被解開,於是毫不客氣地揚手狠狠給了他一記耳光,打下去的時候她甚至不知這戴著黑布頭罩的家夥是誰?管他是誰,憑什麼趴在我身上?犯我高地者雖臉必誅!白小米惱羞成怒的火力值超過了5000。
張弛慘叫了一聲從白小米的身上翻滾了下去,抬起雙手拽掉了頭罩,沒多少分彆,室內一片黑暗,還是看不清。
白小米的第二次攻擊悄然而至,她抬腳踹在張弛的胸膛上,張弛的肋骨在撞車的時候斷了一根,白小米這一腳正踢在他的傷處,更是雪上加霜。
張弛哀嚎了一聲,慘叫道:“白小米,我草你大爺……”這貨疼得滿頭大汗,身體在地上來回翻滾,今天他對彆人的大爺產生了無窮怨念。
白小米這會兒才意識到剛才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張弛,搞清楚這廝的身份之後,白小米居然感到有些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