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到於婉秋這個書美人,從未在書籍裡麵閱讀過。
一些粗魯,讓人難以入耳的詞彙,不斷地連連從趙明月的耳中蹦出。
那些像是罵人的話語,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使得於婉秋的臉頰,不自覺的有紅暈開始升騰而起,朝著耳後根,開始蔓延。
讓這位恬靜書美人,晶瑩小巧的耳垂,都是變得紅燦燦,亮晶晶。
陽台外的光,鋪撒在於婉秋的後背,更是讓其整個人,都趨於一種像是被煮熟了的羞赧姿態。
“秦朗那家夥,對我有血海深仇,我與他不共戴天,不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忘卻這段仇恨。”
“隻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我這輩子,再沒有機會報仇雪恨,隻能將這份仇恨給壓抑在心底,為報答你救我之恩,我會儘全力,讓你在秦朗的心目中,得到更高的地位。”
“你且記住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在關鍵時候,能夠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趙明月再三的強調,一臉的正經。
不像是在替自己謀求私利。
甚至是有些厭煩的開始擺手,“說的這些,隻要你消化好,足以扭轉你現在的局麵,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了。”
她著急的起身離開。
並沒有再虛情假意。
看似是她對秦朗的怨恨,不願意再繼續這樣討好秦朗的話題。
實則是先前於婉秋在浴室外的催促,讓她格外的急促,導致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好,還沒有收尾。
趙明月很是窘迫的逃離。
生怕再晚一步,這乾燥明淨的鬆軟沙發上,會留下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明月……”
於婉秋欲言又止,看著趙明月不做停留的背影,以為是趙明月不想再多做贅述。
她咬著鮮豔欲滴的唇瓣,渾渾噩噩許久。
再看向陽台外時,再沒有過去的恬靜。
更多的是內心的躁動與畏懼。
她木訥的起身,蹣跚的朝著臥室走去。
心裡不斷地安慰著自己。
還沒有到跟秦朗見麵的時候,隻要她在這段時間內調整好心理狀態,趙明月所說的那些事情,她也不是不能夠完成。
或許……
或許她真的照趙明月所說那般行事,秦朗的確是能夠增加來尋她的次數。
也不至於落魄到,以前她害怕秦朗到來,淪落到現在奢想著秦朗的到來。
“明月她,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的這些羞人的事情,一時間,倒是讓人無法接受。”
穿著紫色不透明睡衣的於婉秋,緩緩地推開房門。
隨著視線的拓展,她的目光,隻一瞬,便是讓那躺在被窩內的人影,給抓住。
“你……你回來了?”
於婉秋錯愕的望著那熟悉的麵龐,正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
原先均勻跳動的心臟,變得開始急促而又緊迫。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正好趙明月跟她談及這些事情,就適逢秦朗歸來。
該不會,是背著她偷偷商量的吧?
可一想趙明月和秦朗的關係,於婉秋又迅速的否定這樣的猜測。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於婉秋想要裝的漫不經心,可她的美眸深處,那不易讓人察覺的喜色,怎麼也瞞不過秦朗的法眼。
更不要說,在見到秦朗後,於婉秋往床邊邁開腳步的頻率,也出現明顯的增加。
“剛回來,這不就立刻來找你了?”
秦朗隨手拿起床頭的一本古籍,瞄了一眼,笑著打趣道,“最近又換新書了,這乾王是什麼書?”
於婉秋好笑的搖頭,“你書拿反了,那是土王,是說的一位吐司的日常作風和功過得失,隨手翻閱的而已。”
就算不太相信秦朗所說的話。
可聽在耳中,於婉秋的心裡,都是快活的,很是受用。
“這不重要。”
秦朗麵不紅耳不燥,掀開薄被,示意於婉秋躺在身旁。
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這才開始尋找話題,“怎麼,剛才聽你說趙明月的不是,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對你陽奉陰違?”
於婉秋登時搖頭,連忙替其辯解,“不是這個樣子的,明月她待我很好,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也是處處都依著我,很是友善,我知道你對明月印象不好,可人都是會改變的,不可能一成不變,知道一些事不可為後,她也會改變觀念,若不然隻會一昧的困在過去當中,你可以適當的改變改變對明月的看法。”
“會的。”秦朗嗯了一聲,不曾有反駁。
隨後,便是於婉秋依靠在秦朗肩頭,無聲的溫馨。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於婉秋是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覺得秦朗回來後,靠在他的懷裡。
那溫暖的胸膛,能夠讓她很是空落落的心房,得到了極大的填補。
而秦朗則是另有居心。
他是在等,
等著於婉秋的主動。
如今的他,不提耳聰目明,隻要是想要知道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
趙明月和於婉秋在客廳外說的那些話,他聽得是一清二楚。
隻覺得趙明月不愧是未亡人體質。
一些討好男人的精準把握,連得他,都是得豎起大拇指。
過去,一見到於婉秋,他是一推四五六。
次數多了,他也覺得這樣不太好。
有趙明月的助攻,他樂的自在。
樂意等著這位恬靜的書美人,破天荒頭一遭,給他熱熱菜什麼的,想吃一口熱乎的。
偏偏於婉秋依靠在他的肩頭,呼吸聲愈發的均勻,眼看著都要陷入熟睡當中了。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外,有腳步聲,不斷地來回踩踏著。
動靜越來越大,像是在故意製造噪音。
這才讓於婉秋,從無聲的美夢中驚醒。
“對啊,秦朗回來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要是再錯過這次機會,誰知道下次回來,會不會又是一年半?”
於婉秋躊躇間,
旁邊的秦朗心知肚明,慵懶的打著哈欠道,“好累,在這裡稍微待一會兒,我又要離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以後有空,我再回來尋你。”
“有點熱。”
於婉秋撇開臉,不好意思跟秦朗對視。
她解開紫色不透明睡衣的紐扣,隻是鬆開三顆。
便是讓得大好的風光,呈現在空氣當中。
恬淡的香風,溢散的愈發充沛。
似乎是覺得這樣,太過於直白,讓得於婉秋的心境無法承受。
她咬著唇瓣,又將紐扣係上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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