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覺得自己對阮棲說話的態度不好,芙蘭晚上又過來了一次。
阮棲看著這圍著餐桌坐著的幾個人,表情很是複雜。
這可真是湊齊了。
芙蘭偷偷瞥艾斯德爾兩眼,有點不可置信,“這是我前幾天撿來的那個人?”
瑞貝卡:“不然呢?”
芙蘭表情恍惚,“我怎麼感覺他當時不長這樣呢——”
阮棲:“……”
誰知道艾斯德爾到底搞了些什麼小動作。
她端著最後一盤菜放下,“吃飯吧,彆聊了。”
芙蘭有意討好她,主動給她盛湯,“姐——”
她討好地笑:“你彆把我白天說的話放在心上。”
其實芙蘭剛跟著她母親過來那會兒,她倆關係還是很好的,阮棲經常帶她到處玩,女孩子也比較有共同話題。
後來阮棲不受重視,變得越來越沉默,兩人的觀念立場也越來越有差距,就逐漸變成了不冷不淡的關係。
但她這麼執著地跟自己道歉,是阮棲沒有想到的。
阮棲搖頭,沒多說什麼,“吃飯吧。”
瑞貝卡是個顏狗,還是個會為朋友著想的顏狗,見艾斯德爾一直不動筷子,她戳戳阮棲,催促道,“快給他夾點菜。”
阮棲無語,就算她給他夾菜,他也不會吃這些東西啊。
艾斯德爾聽到了,默默把自己的小碗往前推了一點,眨巴著眼睛看她。
阮棲隻能無奈地給他夾了點小青菜,並且囑咐他,“不想吃就不要吃。”
免得再吃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