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月份中旬,阮棲總算處理好了公司累計下來的事務,騰出時間和原述來了次國外旅行。
臨走前去見了次宋父,老父親看著這一對小情侶唏噓地直歎氣。
當初以棠把這少年帶回家裡吃飯的時候,他怎麼就沒發現兩人有問題呢?
宋父不比陳女士那樣開明曠達,雖然並不反對兩人的事情,但總是憂心忡忡的。
阮棲要跟他告彆的時候,宋父還隱晦地囑咐她。
“你跟小述之間差幾歲,凡事要順著他點,年輕人脾氣躁了點,你也彆小心眼。”
阮棲:“……”
“哦。”
她摸摸腦袋,有點茫然。
脾氣躁?
那倒也沒有吧。
至於要順著他,阮棲覺得這一點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
兩人第二天就去國外,前一天收拾行李的時候,阮棲偷摸著把一條碎花裙子塞進了箱子裡。
原述剛好進來,隨意瞥了眼剛剛合上的行李箱。
阮棲立刻就站起來,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
她踢了一下行李箱,把箱子藏在身後。
“現在國外挺熱的,得多帶幾條裙子。”
原述倚著門框,圓眸裡含了點笑意,輕輕點頭。
“好。”
阮棲帶裙子去度假當然不是給自己穿的,第二天她就偷摸摸把裙子拿了出來,敲了敲浴室的門。
兩人剛在沙灘上曬了會兒太陽,原述回來之後就進了浴室。
裡麵的水聲停下,隔著一層磨砂門,少年身形有些模糊。
“姐姐?”
阮棲咳了兩聲:“那個,我給你把乾淨的衣服拿來了,你換上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