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 死的又不是現在的你, 就當是一個大大的惡夢, 醒來還是能遇到好吃的小餅乾。”
沈染記得老蝙蝠那裡的小餅乾還挺好吃的, 無論是哪代羅賓都不能抵擋的美食誘惑, 現在阿福應該做好夜宵等兩位回家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染的安慰起到作用，還是傑森真的在思念阿福的小餅乾，他的情緒看起來緩和很多, 至少已經脫離醫生所說的危險期了。
傑森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就是未來的紅罩頭？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傑森現在想要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但在那之前他先要解決記憶所帶來的後遺症，紅罩頭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另一個他。
沒有人會願意感受那絕望而又痛苦的瀕死體驗, 尤其是在貧困區被蝙蝠俠撿走的傑森，明明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可現實為什麼那麼殘酷……
沈染覺得麵前的少年已經變成絕望嗚咽的小獸, 他在等待彆人給予的救贖，哪怕那是令人上癮的毒藥也無妨。
“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你今天晚上就會死在這個無人進入的角落裡，一棍又一棍的被小醜的手下打死, 還有你那所謂的母親好像也參與進來了。”
沈染每吐露一個字，傑森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但他很好的克製住這種衝動, 反倒是扭頭看向了小醜所在的位置。
傑森選擇相信沈染所說的一切，畢竟能使出這種手段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變種人，而他一個沒什麼人氣的二代羅賓一窮二白，又有什麼可以被眼前女人所吸引或者是欺騙的必要。
“我知道你對我的身份表示懷疑, 但很抱歉，這個緯度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哥譚的所有人都沒有。”
沈染並不想跟傑森解釋什麼，因為他的天賦隻能擺在這個位置，除非係統或者什麼機遇能讓這位二代羅賓變得更強大，不然屬於宇宙之外的知識還沒必要這麼快開展。
“不清楚的事情我可以弄清楚，不過你之前是不是說過要不要殺死小醜？”
傑森的記憶力還沒有差到剛才的對話現在就忘記，他想要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要把小醜交給他處理。
他跟蝙蝠俠最大的理念不同就在於犯罪分子，兩人已經不止一次為這件事情大超一頓，可阿福的餅乾跟牛奶又能很快讓他們和好如初。
沒有人想要得罪一位控製人胃口的大師，尤其是阿福管家的年紀也大了，本著尊老愛幼管理的傑森很體諒這位老人，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喜歡蝙蝠。
“是的，小醜現在可以讓給你動手，反正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價值”
沈染說的是實話，係統那裡沒有一樣東西可以感化小醜，物極必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好。”
根據剛才沈染的行為舉止，傑森有了初步的判斷，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她的做法，但能手刃哥譚噩夢的小醜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那刻苦銘心的記憶哪怕已經被時間給衝淡許多，可傑森卻不能保證在以後的日子裡不會回想今天的一切，他對於小醜的恨必須今天解決！
傑森一步步靠近昏迷的小醜，內心被複仇所感召的他已經分不清此刻自己是紅罩頭還是羅賓，畢竟無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這個蝙蝠俠頭號死敵的家夥都沒有被發現過。
特質的短刀距離小醜的心臟很近，一旦被它刺中，哪怕是專門治愈係的變種人都不能挽救哥譚犯罪王的生命。
“動手吧，記得多補幾刀，隻有不把這裡沾染太多鮮血就行了。”
沈染朝著傑森揮了揮手，示意他搞快一點，不要耽誤接下來的哥譚黑色生活。
傑森：“……”
好好的複仇意識怎麼被這女人弄的跟萬聖節一樣，還有那麼多的要求。
滿臉複雜的傑森決定早點解決小醜，畢竟屬於二代羅賓的巡夜時間已經快到結尾了，再不踩點回去那家夥說不定會通過監控推斷出來大體位置。
“住手！”
從遠處飛來的蝙蝠鏢打掉傑森拿刀捅向小醜心口的專用小刀，一道黑色的身影也隨之闖入這裡的住宅。
沈染眉頭微皺，她沒想法蝙蝠這個家夥還真的提前來到這裡了，看來多元宇宙還是不想要收到小醜死亡的死訊。
不然實在解釋不通明明這裡布滿屬於赫卡特的幻境，蝙蝠俠卻還是能夠到達這裡的理由是什麼。
傑森也發現那個熟悉的飛鏢，在哥譚當中它出現的含義就是蝙蝠到達附近，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正義執法。
“小醜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