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鳳按著拳頭,關節作響。
“你們兩個,再多說一個字,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
張喜鳳為了武舉,堅持練習騎射數月,現在身上一身腱子肉,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壯,也夠兩個文弱書生喝一壺了。
把人嚇唬走,張喜鳳不解道:
“老大,她們這麼囂張,您乾嘛忍著?”
真的困了,林羽澤又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誰說我忍著了。”
“那您怎麼不給她兩一點顏色瞧瞧。”
“你會在意路邊衝你亂叫的兩條狗嗎?”
張喜鳳歪頭想了想:“會,我會抄棍子打狗,敢對老子嚷嚷。”
林羽澤:“......”
林羽澤:“好,那換個,比如不如狗的那種,兩隻土撥鼠對你叫嚷。”
張喜鳳:“土撥鼠是啥?”
“一種會怪叫的老鼠。”
“哦,老鼠,那我不屑得管了。”
張喜鳳也意識到林羽澤是在諷刺那兩人了,自然順著她說。
站在不遠處的兩書生臉色青綠,竟敢說她們不如狗!可是鑒於張喜鳳剛剛那一臉凶相,兩人合計這賬記下了,等以後再算!
林羽澤等的實在無聊,乾脆席地坐下,要不是被盯著不放,她連諷刺都懶得去說。
不過如果她真是狗娃的話,一定會很生氣。
翻看記憶,看得出狗娃非常用心的在讀書,一心科舉,卻敗於現實。科舉屢次不中,讓她非常痛苦,又怎麼經得起彆人惡意的試探。
而林羽澤本來就無所謂這些,沒有無力,哪來的憤怒。
好不容易報好名,買了年貨,就往回家趕了。
這大概算是林大夫走後兩人過得最像樣的除夕了,把寫好的春聯貼上,林羽澤拍拍手上的灰,雖然也沒什麼實際意義,可看著喜慶的大紅,心情莫名的不錯。
霍將離一天都在廚房忙碌著,林羽澤就去收拾禮物,她說過不會再讓霍將離被人嘲笑,那就得說到做到。
至少讓人在明麵上,有所顧忌。
把大包小包用紅布包好的禮物放到馬背上,裡麵裝了肉、酒、春聯等各式各樣的禮物,都是村民們喜歡的東西。
兩人穿上嶄新的衣服,一起去串門了。
屠婦家門口,李屠婦驚訝的看著門外衣著光鮮的兩人,兩家關係還可以,但狗娃從來不會來串門,以往都是離姐兒一個人來。
李屠婦知道狗娃做了官,就更沒想人會親自來。
“老李,聽說你喜歡喝高粱酒,就帶了兩壇來。”
李屠婦惶恐的接過來,忙說
“林大人客氣了,客氣了。”
李屠婦又拿了自家醃製的肉,非讓林羽澤收下。
村裡一圈走下來,都是林羽澤在寒暄,霍將離站在林羽澤的身後,看著村民露出各式各樣的笑容。
有訕笑的、假笑的,還有討好的、惶恐的,唯獨沒有了往日的陰陽怪氣和嘲諷。
那些人的視線越過林羽澤投到她身上,被霍將離發現後便迅速躲開,像是不敢看她一樣。
以前,都是她低著頭躲避她們的目光......
馬背上的東西反而越來越多了,村民非要回禮,林羽澤推都推不掉。
一隻手拉住了林羽澤的手,霍將離少見的主動。
林羽澤看她低著頭,握住她的手問道:“怎麼了?”
霍將離搖搖頭。
“她們態度大變,不過是因為我做了官罷了,沒什麼稀奇的,人都這樣。”
霍將離驚訝的抬頭,她什麼都沒說,怎麼狗娃就知道她想什麼。
林羽澤笑道:“比手勢太麻煩了,所以我在你肚子裡放了條蛔蟲。”
霍將離:“......”
林家那兩個堂姐林羽澤嫌棄的很,直接跳過她們回自己家了。
林澗和林溪第二天得知河東村所有人家都收到了林羽澤的禮物,唯獨她們沒收到時,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又不敢去惹現在的狗娃。
除夕後,林羽澤有好幾天假,這年頭又不能出去旅遊,還得有文書,就隻好在家裡呆著。
“啊——”林羽澤張大嘴巴,把聲音拖得長長的。
霍將離也跟著把嘴張得圓圓的,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還是不行麼?林羽澤想起所有語言的笑都是同一個發音,應該會更容易些。
“哈——哈——哈——”林羽澤很誇張的假笑。
霍將離張開嘴巴,拚命哈氣,仍然沒有聲音。
“奇怪了,為什麼說不了話呢?”
林羽澤湊過去捏住霍將離的臉頰,把嘴捏開,借著午後的光線左看右看。
“著嗓子看著也好好的呀,沒問題。”
找不到原因的林羽澤問係統:
“有沒有可以治療啞巴的東西?”
【洗筋伐髓丹,需要80積分】
林羽澤看自己隻有50的餘額,默默的關上了係統。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