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澤抓住她的手,道:“我不是小孩子!”
感覺最近霍將離母性爆發的厲害,這種大姐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林羽澤最近越發愛賴床了,軍營裡培養起來的良好作息消磨殆儘,特彆是繳足了銀兩給千戶後,沒人管林羽澤在不在駐地認真工作了。
清晨,窗外的雪無聲飄落,連最愛鬨騰的小黑都還在夢鄉裡。
霍將離剛想起身,身子就被身後的林羽澤摟住。
“大冷天的,再多捂一會。”
霍將離想轉身對林羽澤比劃什麼,但林羽澤的手摟得緊緊的,她沒法轉身。
“你想說什麼,就在我手上寫。”林羽澤把另一隻手伸到她麵前。
霍將離的食指在她的掌心處慢慢滑動。
【我該起來去做早飯了。】
“我昨天和崔寧氏說了,以後早飯就由她負責了。”
霍將離便沒了動作,從來沒人找她閒聊過,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除了喜歡吃蓮花餅和烤鴨外還愛吃什麼?”
霍將離想了片刻,寫到:
【沙果、葡萄、栗子......】
“你喜歡什麼顏色?”
【白色】
林羽澤停頓了一下,喜歡白色?還真是少見。
林羽澤勾起嘴角,笑出來的熱氣撲在霍將離的脖子後麵。
“那你,喜歡的人是誰?”
霍將離遲遲沒有寫,林羽澤等了半天,才見霍將離微微笑著,抬起手指,一筆一劃的寫下狗娃兩個字。
林羽澤笑到一半的嘴角僵住。
狗娃?狗娃!原來霍將離心裡一直是叫她狗娃而不是林羽澤嗎!
狗娃兩個字像是天雷劈過頭頂,原本高興的林羽澤現在咧著的嘴角,笑中帶著抽搐。
翻身壓霍將離的身上,林羽澤鄭重其事的說:
“以後在心裡不準叫我狗娃,叫我羽澤,阿澤都可以。”
霍將離看著上麵較真的人,愣愣的點點頭。
轉了轉眼珠,林羽澤發現自己沒法檢查霍將離是怎麼在心裡喊自己的啊,就算她繼續喊狗娃,自己也不知道不是?
“不公平,你喊我一聲試試?”
林羽澤看著近在咫尺的雙唇,一開一合地,說出了她的名字。
隻可惜,沒有聲音。
明明應該開心的啊,為什麼她會覺得心裡一陣陣的酸楚。
拋開突如其來的心緒,她衝著這唇,吻了下去。
縱使這嗓子沒有任何聲音,她也能聽到越來越激烈的喘息和如雷的心跳。
如同霍將離深藏於心的感情,沒有半分言語,安靜卻濃烈。
結果,霍將離不止沒做成早飯,等兩人再次醒來時,崔寧氏做的午飯都涼了。
一月後,武舉的第三場考試就要開始了,隻要考過這場,便是武秀才了,雖然於已有品級的林羽澤、張喜鳳二人沒什麼意義,但是想要參加後麵的考試,非得先過這關不可。
拿上霍將離為自己準備的行囊,林羽澤吻了一下霍將離,笑著說:
“我們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等我考上武狀元,咱們搬去縣上住。”
霍將離如今也和林羽澤親近慣了,沒像以往那樣害羞,隻是囑咐林羽澤在考場上好好照顧自己。
林羽澤和張喜鳳二人提前一晚抵達縣城。
武舉由於多年未舉行,沒專門的考場,且第三場考策論武經,稱“內場”,所以就安排和文舉一起進行。
今夜的酒樓格外熱鬨,承樂縣所有文武考生都齊聚於此。
不是冤家不聚頭,剛上二樓,張喜鳳就看見了那兩個出言不遜的人。
偏偏二人又被店小二安排在她們隔壁的飯桌上,兩邊就隔著一麵屏風。
明天的考試林羽澤不是很有把握,不想惹了晦氣,低聲對店小二說:
“能給我換個桌子嗎?”
店小二賠笑道:“對不起客官,基本上都坐滿人了,好不容易給您找到這麼一桌。”
隻好做罷,林羽澤給張喜鳳使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安靜吃飯,免得被對麵發現。
她們這邊靜靜的吃飯,隔壁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
“我昨天收到姑母的信,她在京城做官,讓我最近不要去北方。”
“這是為何?你上回不是說要去那邊遊學嗎?”
說話的聲音被壓得很低,那人對這個話題也有所忌憚。
“我聽說接連數日,我軍大敗,防線退了數百裡!”
“當真?”
“絕不會有假。”
隔壁壓低聲音後就聽不清的張喜鳳看林羽澤臉色越來越難看,以為她們說了什麼冒犯了林羽澤。
義憤填膺的放下碗筷,湊到林羽澤身邊說:“老大,你彆和她們一般見識,等會跟著她們回到客房,給她們點顏色瞧瞧。”
這回林羽澤不置可否,隻是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重。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