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許慶一眼掃到框裡劉寶林的牌子,歡喜道:“誒!奴才這就去安排。”
趙許慶走後,林羽澤用了晚膳,又翻開了那本名冊,出著神隨意翻著。厚厚的一本名冊,記著這些女子的姓名、位份、家世。
你到底在那一頁呢?將離......
戊時,趙許慶來通知林羽澤,說劉寶林人已經在三清殿的偏殿等著了。林羽澤踏進側殿,感覺光線有些暗,發現劉寶林人並沒有在前殿。
又進了後殿,一踏進室內,皂莢的清香和胭脂的粉味就竄入了鼻息。
林羽澤如今的視力更勝以往,清清楚楚得看見一位佳人縮在被子裡,香肩藏不住得露了一截在外麵。看到林羽澤走進來,劉寶林被子裡的身子一縮,又強作鎮定的對著林羽澤柔柔一笑。
這才戊時!怎麼就脫光光了?林羽澤張圓了嘴巴。這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衣服都脫了,還怎麼聊天談人生啊?
見林羽澤沒動靜,劉寶林就要起身行禮,夏天的被子不知是太滑還是短了,劉寶林身子才抬起一半,被子便滑了下去。
林羽澤悄悄倒吸一口氣,忍住想捂住眼睛的手,努力讓視線釘在天花板上。
總不能讓嬪妃看了笑話,皇帝見了自己的妃子再怎麼也不能捂眼睛吧?
劉寶林害羞得赤.裸著身子福了一禮。
“呃......那個,你要不先把衣服——”
“皇上,臣妾來幫您寬衣吧。”
說著手就撫上了林羽澤衣領上的扣子,林羽澤心裡一慌,怎麼這麼直接?忙抬手去救自己的扣子,結果一把抓在劉寶林的手上。
冰涼的觸感從手心傳來,像是酒精澆在了火苗上,林羽澤身上的真氣突然有了異變。
丹田處旋轉的真元速度驟然加快,經脈中最近變得有些炙熱的真氣流轉的也更加迅速了。
劉寶林手被林羽澤火熱的手掌包裹著,心中一蕩,嬌聲喚道:“皇上~”
林羽澤手一抖連忙鬆開後退三步,結果視線沒控製好往前看了一眼,雪白的胴、體差點晃瞎她的眼。
“嘶!”掐了自己一把,林羽澤抑製住體內奇怪的真氣,背過身道:
“你、你喜歡吃烤鴨嗎!?”
劉寶林詫異,不知道皇上今天是否要玩什麼新花樣,老實道:
“臣妾不是很愛吃油膩之物。”
下一秒,林羽澤已經消失在後殿之中。側殿角落裡,像是逃過一劫,林羽澤扶著樹喘著粗氣,抹了一把腦子上的汗水。
“係統,我真氣怎麼這麼奇怪?”
【天火之源是極陽之物,女子身上大多帶有地陰之氣,接觸得近了,自然會有反應。】
“我靠,這是邪功吧!”
【獲得劉寶林心碎值10點,由於宿主對劉寶林好感沒有超過80%,獲得進度值數除以10】
【當前主線進度1.5%,獲得積分10分。】
......
第二天,任趙許慶再怎麼勸,林羽澤都不願在喊人侍寢了,然而比韌勁,林羽澤還是差了他們一招。
她不去,他們就勸;勸了不聽,他們就哭;她讓他們滾遠些,他們就在遠處哭的震天響。
看著嗓子都哭啞了的眾人,林羽澤真想將人全部丟出宮去。可是又一想,她總歸還是要把將離找出來的。
“趙許慶,晚上朕召人侍寢時,你讓她們穿著衣服來!”
趙許慶嗓子冒煙,說話聲音都帶了沙啞:“啊?皇上,這都是祖上定下的規——”
林羽澤被煩得齜牙咧嘴湊到他麵前狠狠道:“朕喜歡親手脫!”
趙許慶一愣又要說什麼,林羽澤拿出手帕直接塞在他剛張開的嘴裡。
“閉嘴,滾!”
林羽澤終於得逞,又過上了和穿著漂亮衣裙的小姐姐們一起吃烤鴨的日子。
誰知密切關注這邊的太後知道了這一切,把趙許慶叫過去嚴厲得批評了一頓。
嗓子還沒好全的趙許慶兩麵不是人,心裡比黃連還苦。
“太後娘娘,都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也不敢不從啊。”趙許慶沒辦法,隻能接著哭。
“你便按宮規安排,若是皇帝有意見,你讓她來找哀家,愛家給你撐腰!”
等的就是這句話!趙許慶瞬間門喜笑顏開謝了恩。
晚上,框裡的牌子又換了一批,林羽澤讓人拿來一個袋子,將一點都不像的人都排除了去,林羽澤指著袋子裡牌子道:
“以後這些牌子暫時不用呈上來了。”
心裡感歎道又有一批不得聖心的宮妃再也無緣聖寵,小太監行禮稱是,將袋子捆緊。
林羽澤拿著筆在冊子上勾勾畫畫,又排除了二十多人,萬裡長征路又向前行了一步。
“餘容”兩字再次掃過林羽澤眼前時,林羽澤又頓住了。
“今日有餘容的牌子嗎?”
趙許慶找了找,道:“回皇上,沒有,冊子上還是寫著身體不適。”
林羽澤擰了擰眉毛,突然問:
“各宮的牌子都是主位妃嬪報上來的嗎?”
“是的。”
林羽澤輕笑一聲,道:
“難怪。”
說罷放下手中名冊,道:
“今日召餘常在侍寢吧。”
“可是,皇上,餘常在身體——”
林羽澤最近被勸得煩了,一手拍在桌上,帶著怒意道:
“朕想召誰不需要你同意!”
見皇上真的怒了,趙許慶再也不敢耍那些小聰明,帶著人下去著手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