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賢手底下的人把成龔當大爺供起來,遇到成龔打架惹事,齊斯賢的人還要出來撐場子。
你說這算是個什麼事兒?
麵對小白的惡言相向,齊斯賢半點不生氣,酒杯磕在桌上,自顧自端酒瓶子給自己倒酒。
邊倒還邊盯著小白看。
“你怎麼就跟你姐半點不像?”
白皚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們好兄弟真默契,“我就當是你在誇我了,謝謝您啊!”
“確實是在誇你啊。”
齊斯賢搖搖杯子,仰頭一飲而儘,雖然他長得秀氣多了,但卻是跟成龔一模一樣的動作氣勢。
白皚冷哼一聲。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一個個都床前明月光的,膩不膩歪?”
齊斯賢被他這句逗得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想你姐啊?”
他故作神秘地勾了勾手指,白皚不搭理,他就自己湊過去,“說實話,你彆告訴你師父,我都有點想不起來你姐長什麼樣兒了。”
白皚掃他一眼,判斷著這話有幾分真。
“真的。”
齊斯賢拍拍他的肩膀,“要是你們姐弟長得像,還能幫我修複下記憶……”
“那你應該去拜見白家大夫人。”
那女人跟她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刻薄。
“得了。” 齊斯賢一副被倒了胃口的表情,轉頭四望,“你師父腎虛啊?”
放個水要放一萬年的。
白皚把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掀開,偏頭看舞台,懶得搭理這兩個病人。
齊斯賢端了杯子,看一眼跟在後麵的保鏢,對方朝電梯方向指了指。
……
話說回跟徒弟鬨著鬨著忽然丟了魂兒似的成龔。
他看到了那個女人。
雖然已經不是那條酒紅色的裙子,但那個驚豔側臉他絕對不會認錯。
最開始他以為那是家裡或者齊斯賢派來的,但事後她就那麼瀟灑地走了,之後也再也沒出現。
也許人家真的是不圖他的家財萬貫,也不圖成家的權勢滔天。
也許就是個想要釋放天性的大學生機緣巧合在酒被他的外表征服所以跟了他一路,然後就半被迫地被拽進了龍潭虎穴跟他瘋癲了一場。
即便是這樣,那麼她也不是什麼賢良淑德。
這不又跑來酒放縱了麼!
當時被他逮住,是誰主動舔了他的掌心?
倒是要誇她一句好眼光,找人破·處一眼就挑中了最好的那根。
但偏偏就是這麼個身體純潔行為輕佻的矛盾的女人,能夠有讓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成龔曾自嘲地想,男人就是這麼賤,得不到的或者失去的永遠能在心裡蹦噠。
剛剛那一眼他確定她沒有看到自己,好像是從台那邊過來,人影晃動間似乎是朝洗手間那邊去的。
膽子真是大啊,他咬牙切齒。
不知道已經來了多久,又在台那邊喝了多久。
周圍臭蒼蠅更是不知道招了多少!
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片子,拿這些臟汙當時尚當時髦,想過癮,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幾乎是不用思索,他立即就追了過去。
……
蘇瑭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就感覺手肘被一隻巨鉗給夾住,隨即被不容抗拒的力道牽引,轉身就撞進硬得跟石頭似的胸膛。
“你……” 她像是被撞痛了,聲音戛然而止。
成龔鼻子一皺,在酒這種氣味混雜不堪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女人身上獨特的體香。
二話不說大掌箍住她後腦勺按在懷裡,遮去了周圍賊眉鼠眼的探視。
幾乎是把人抱著直接往前麵電梯口走。
樓上是VIP包廂。
電梯前有經理守著,不過一見是他,立即恭敬地幫他刷了卡,同時在耳麥裡內線通知樓上。
“成哥慢慢玩兒!”
經理朝合攏的電梯門鞠躬,而那縫隙一消失,蘇瑭就被大力按在了合金門上。
成龔這回彆的什麼都沒乾,首先就是捏住她的下巴,把這張臉仔仔細細看了個真真切切。
果然是好漂亮的一張臉。
“記得我嗎?”
他暗啞低沉的嗓音是純雄性的。
蘇瑭眼神放肆地在他臉上刮了一圈算作回敬,“你是誰?”
語氣輕佻,滿是不屑。
趁男人皺眉恍惚的瞬間掙開手,直接探向彆處,“我隻認得這個。”
成龔呼吸猛地一滯,虎目圓瞪。
被人當成工具,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嗓子裡泛起腥甜,渾身每一個細胞組織都被沸騰的血液填充。
分不清是怒還是彆的衝動。
那晚她一直被自己背對著按在牆上,黑白的光影也看不清其他,此時看清了那兩片鮮紅的嘴唇,真是讓人想直接咬下來吞了。
酒精大概也是催化劑,成龔就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這次就讓你記得!”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那咆哮聲嚇得收到指令迎接過來的服務生直哆嗦,見到裡麵親得水深火熱,頓時進退兩難。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全天下最愁的隻有蠢魚一條了,怎麼讓瑭瑭既完成任務,又活得瀟灑,還能嗬護小可愛,順手虐虐欠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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