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斯想要跟她進一步親熱,但小公主信教,親親抱抱可以,最後一步怎麼也想等到去了教堂之後。
掙紮間就等來了直接紮在腰上的一針。
之後就徹底昏死過去,被蘇瑭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賤男手底下的羔羊。
記憶到此為止,沒什麼建設性。
蘇瑭歎口氣,女人最怕的不是長得醜,而是天真沒腦子。
剛剛瀏覽完身體記憶,一直安靜的房間突然被推開了大門,她心神一凜,沉浸在思緒裡,竟然沒注意。
而腦中百草雷達沒有再響,說明這次推門的,已經不是之前那撥叫著“老大”的人。
聽那單節奏的沉悶腳步聲以及房門立即就被合攏的動靜,蘇瑭琢磨,很大可能是那個賤男回來了。
垂在臉側的手努力探出去,把那塊玻璃碎片攏進掌心。
雖然這時她還無法確定先前酒店到底是因為什麼被觸發了安全警報,但那賤男心虛的是他綁走了一國公主。
酒店那麼大陣仗都是針對隔壁房間,顯然不是因為知道了剛剛被暗殺的公主其實人被藏在這裡。
在蘇瑭的認知裡,警方沒那麼大能耐能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精準追查到這裡來,即便是在發達的西方社會。
畢竟電視裡那麼熱鬨,這邊開著窗都是絲毫聽不到,可見距離不近。
等那賤男發現事情與自己無關,很可能會因為“舍不得她”而冒險再回來想辦法把她也帶走。
蘇瑭猜得很準。
進來的是迪奧斯,他見房間裡床上的人不見了,先是心頭一緊,隨即又搖頭。
他當時從宴會大廳被排查完放走之後就一直悄悄注意著警方的動靜,他們並沒有從酒店帶走任何人。
顯然是沒發現這裡的端倪。
而躲在附近一下午,並沒有想象中那忠犬保鏢帶著人殺過來的跡象。
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領館的人沒發現死的不是小公主?
算算時間,屍體肯定早就被領館接收,也許出了什麼意外。
這也是他敢壯著膽子回來的原因。
想到這個,迪奧斯立即注意到從床邊掛到地毯上的被子,走過去合著床單伸手一掀,就見嬌俏小公主正躺在底下。
藥效估計漸漸在失去作用,眼睛都睜開了,正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
蘇瑭知道這是她報仇的機會,當然也是危機。
賤男回來肯定是要直接把她帶走,現在她不能說話也無法自如行動,被穿上衣服半摟抱著出去也不會有人懷疑。
畢竟這是酒店,男男女女行為親昵大家見怪不怪。
所以隻有先使出一字訣——拖。
她彆的手段暫時無法施展,對付男人卻是心有成竹。
這會兒眼神就是最佳利器。
從那男人撩著床單望去的角度,公主那漂亮的小眼神兒,直勾勾地看過來,燈光照進去,那睫毛就像是兩把刷子似的,一直要撓進你心裡最癢的地方。
“嗬,你倒是聰明,知道躲起來!”
伸手把人往外拖,一摸上那滑膩的皮膚,他小肚子下麵的那點兒饞蟲又被勾了起來。
先前小公主一直是昏睡狀態,眼睛閉著跟死人似的,哪有現在一對眼珠子滴溜溜地瞪著自己來得招人?
“嗓子還說不出話?”
他把人放回床上,獰笑著拍拍女人的臉,見對方不動也不開口,知道是藥效還在,頗為遺憾。
“哼,以後有你叫的時候。”
邊說邊抽腰帶,打算速戰速決先來一把,既然都冒險上來了,也不趕這十幾分鐘。
蘇瑭一直不出聲,那是在蓄力。
賤男沒注意到她藏在手心指縫間的碎玻璃。
她眼珠子轉動,掃到床頭的金屬台燈,距離自己也不遠,又掃天花板上的吊燈,十分晃眼。
迪奧斯察覺她的視線,本來已經要直接壓下來,臉上忽然猥瑣一笑,“彆害羞嘛,燈開著讓我好好看看你那銀蕩的小樣兒。”
覺得光是大燈還不夠,埋在她身前,伸手去床頭要把台燈也按開。
就在這個瞬間,蘇瑭一直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揚起。
“啊!”
殺豬般的嚎叫淒厲無比。
用力的對準目標把玻璃片紮下去,跟槍打出頭鳥一個道理,手起頭飛。
蘇瑭死死咬住牙關,拚儘積蓄的全部力量在迪奧斯翻倒的時候手臂伸出去,捏住台燈,反手一揮,直接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金屬燈座藝術性的設計有棱有角。
那一下讓本就捂住湧血傷處痛不欲生的男人腦子一沉,但還沒完全昏過去。
蘇瑭已經半坐起來,雙手舉起燈座,這次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嘭!”
迪奧斯徹底軟倒在地毯上,血還一直在冒。
丟掉燈座蘇瑭就倒回床上大喘了幾口氣,雖然身上酸軟不堪,這麼一通折騰,像是被幾十頭大象碾過一樣,但心裡卻是敞亮的。
自己的仇自己報,爽快。
看看敞開的窗口,原來已經快入夜了,自己竟然昏睡了一下午。
就在琢磨著等再歇歇有力氣之後立刻報警的時候,腦子裡雷達聲再次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賤男解決,以後就隻看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