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想了想,反過來安撫石曲說道。
“沒事,我這幾天自己調節調節,可能是我手癢了想練練也說不定呢?話說回來,上一次風大人是不是把那把□□送給我了?我放在哪裡來著?我怎麼覺得確實有點手癢了?”
話題猛地跑偏,林汐說著說著,石曲比她之前還鬱悶了。
為何他分明是來開解娘子的,但是卻莫名地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娘子帶到坑裡去了?
“那□□我把它擦好收好了,就放在娘子你的床底下,你伸手一摸便是了。”
石曲說著,站起身了,把那□□拿了出來。
這□□拿著還不太方便,是真的很長,在屋子裡一點也不方便施展。
林汐一看見這把□□,頓時覺得心裡麵那種莫名的恐慌感稍微好了一些,然後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明天早上我就早點起來練一練,沒準就是因為我太久沒碰過了,所以這心裡麵不踏實。”
“既然是這樣,那娘子練便是了。”
石曲有些無奈,不過林汐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兩個人道了一聲晚安,便都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汐真的早早起床來,拿著□□在前院裡武得虎虎生威。
直到她的額頭上冒了一層白毛汗,她才鬆了一口氣收槍。
那種心理的恐慌感收了不少,不過,她還是對那句大雪將至有那麼點不太妙的感覺。
想了想,林汐決定,等會兒去把那些食材什麼的訂多一點,正好上一批香皂昨天早上全部送了出去,地窖裡麵挺空的,屯點吃的吧。
然而她一轉身,門口恰巧被人敲響。
這麼早?林汐看著還帶著星月的天空,納悶了。
宋夫人都生了,羊晟睿也走了,這會兒,難不成是風大人?
開門一看,倒沒有想到,真的讓她猜中了。
門外站著的,還真的是風大人。
“進屋再說。”
風大人身上依舊披著一身黑袍,黑夜裡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把他看錯漏了。
他的聲音有些急切,林汐連忙讓出了半個身位,風大人立即鑽進了門內。
關上門,林汐拿著槍有點糾結,“風大人這麼一大清早的,找我有事?”她雖然糾結,但是聲音依舊是放得很小。
“不錯。”風大人摘下兜帽,眼睛掃過她手裡握著的□□,來時心中所想頓時堅定了許多。
“什麼事?”
林汐想要請風大人進屋喝茶,風大人卻看了一眼四周,站在空曠地裡和她悄聲說道。
“我看你還在練槍便放心了,這次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擺脫娘子。”
看風大人這肅穆的神色,林汐臉上的輕鬆也頓時一搜。
“風大人請說。”
“我得了高人指點,不日這大雪即將封城,我想請娘子幫我一把,在大雪封路之前,出城一趟。”
風大人壓抑著聲音,林汐這才注意到他的嗓子嘶啞得很,月光下,風大人露出來的雙眼竟然深深陷了進去,不過一段時間不見,風大人怎麼憔悴成這樣了?
“出城?”
林汐來不及驚訝風大人的樣貌變化,就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出城做什麼?”
心裡有些許糾結,隻不過一瞬,風大人就選擇了相信這位娘子。
“出城去,為我捉幾個摩羅國的奸細!”
林汐頓時渾身一震,她是和石曲有猜過一點這方麵的事情,但是這件事由風大人口中說出來並得到了認證,那自然是不一樣的!
風大人深怕她受到的驚嚇不夠,又投下一個更勁爆的消息。
“我懷疑西北軍和摩羅有勾結,這些時日我一直在盯著西北和摩羅,已經確認了一批摩羅奸細的動向,但是我的人手不足,羊晟睿為我上報京城,但是等上麵的人來太久了,不日後大雪將至,所有人定然不便出行,那消息傳達不便之時,正是我最好的動手時機,還請娘子助我一臂之力!”
他的人一直緊盯至今,但是那摩羅的奸細十分狡猾,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但是若是幾日後大雪落下,那便是一個千載難逢不打草驚蛇活捉摩羅奸細的好時機!
林汐深深擰起了眉頭,所以,她的感應是在這嗎?
她不由自主地看著手裡的□□。
手心一緊,用力一握,林汐壓著嗓子義不容辭,“既然是風大人所托,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隻是這事關重大,希望風大人能將這件事情詳細告訴我才是。”
“自然。”風大人見她答應,心裡鬆了一口氣,深感自己沒有看錯了人。
“而且……”林汐莫名地閃過一個念頭。“風大人所說的高人,莫非是許先生?那一日他曾在我酒樓裡說過,不日後大雪將至。”
“你也聽到了?”風大人一愣,旋即點頭,“不錯。許多人以為許先生不過是一名畫師,但是事實上當年聖人請許先生入宮,卻是因為許先生那一手觀星之術!”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狂熱。
“若說到觀星之術,許先生簡直就是神人!當年若不是因為許先生在,京城一次地龍翻身,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說著,他又神色黯然許多。
隻是許先生先天不足,觀星之術又泄露天機,遂許先生便很少再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
沒錯,這個許先生是個劇情關鍵人物啊!
雖然前麵看著病懨懨的是個菜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