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哭耗子。”沈景芬冷哼,“老爺子,這樣一個不敬長輩不愛護手足的女人,實在不能進我們家的門。”
“芬姨說的是。”岑宏終於加入戰場,“胡伯伯,不怕您笑話,我們勸過阿寂多少次,給他介紹多少好姑娘他一個都不見,最後就領回來這麼一個人。”
沈景芬做主發難,胡得財與席間的好幾位資曆深的股東們私語不停,顧念遠心裡明白,道歉也好否認也罷都沒有用,張牙舞爪更是嚇唬不到這些千年的妖精,她抿緊嘴角又是後悔又是不甘。
“小奶奶,六叔確實不像話,但他們夫婦已經板上釘釘,現在說再多不也是白白生氣。”岑清鈺不知何時走了上來,他不看顧念遠,隻勸沈景芬,又對著岑令誠道,“爺爺,你這兩年身體不好,要不先下去休息?”
岑令誠瞥了他一眼沒有動,沈景芬厲聲“清鈺,我知道你脾氣好,希望家和萬事興,但阿寧也是你的親姑姑,自小就疼你,你也該替她想想。”
“清鈺!這裡有你什麼事?給我過來!”岑宏沒有那麼好脾氣,“要我說,能結婚就能離,離婚唄。”
“對,離婚!”胡得財表示讚同,“六少是咱們和容的總裁不能被家庭綁住手腳,再找一個賢惠得體的大家閨秀不就得了。”
“他是你們的總裁又不是你們的孫子,各位倒是管得多。”柳蘭終於發聲。
“嘖,他是總裁,他出了問題對股價和形象可是有很大影響的。”有股東鄙夷道,“小姑娘哪裡來的這都不懂?”
這超出了顧念遠的應對能力,也不在秦紹言能插手的範圍,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裡都在發愁。
為什麼要逼岑寂離婚?離了又怎樣?顧念遠揣摩不出,猶豫著要不就先退一步等岑寂回來再說。
岑清鈺忍不住掃了一眼身後的女人,她的手足無措令他忍不住握緊拳頭,以他的經驗,離婚不是目的必定還有後招,顧念遠肯定撐不住,他必須讓她快點退場。
“爺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