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其二了很久沒有下文,轉而換了話題。
幾人直到清晨才散,秦紹言困的不行倒在車裡閉目,但陸習之越喝越精神,還在糾結那個其二。
“你說阿寂到底為啥啊。”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紹言,你先彆睡啊,看我猜的對不對啊。”陸習之嚴肅道,“其二,他肯定是想趁機考驗一下顧小姐,連這裡的風浪都過不去後麵更凶險可怎麼辦啊!嗯,我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像阿寂的作風。”
“……”
對方不回答,陸習之扭頭一看,秦紹言沉沉入睡。
顧念遠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二天在沙發上醒來,毫不意外的落枕了。
她挺著脖子艱難的爬起來,迷迷糊糊摸出手機,清晨六點零一分,醒的夠早,應當不會遲到。
岑清鈺昨天的豪言壯語各種官宣果然引爆了熱點,顧念遠隨便翻了翻,各色社交平台上,他的名字帶著劇的名字都掛在榜首。
經濟板塊分析他是不是要回和容接手大業,和容未來走勢是高是低,娛樂板塊在歡呼岑老板重回單身專心搞事業,沈西瑤配不上,唐朝劇趁著這波熱度表示上午十點發布首款預告,短劇則表示下午兩點發定妝照。
今天又是他生日的正經日子,是以,岑清鈺這三個字被刷的哪哪都是。
堪稱一派生機勃勃。
顧念遠一邊木然的刷著一邊梗著脖子走到廚房,不論如何還是得吃點東西。
岑寂一夜未歸大概率會直接去公司,或許他們就會這樣漸行漸遠,顧念遠心不在焉的切著水果,很快就被生活教做人,水果刀劃傷了手指,割的頗深血一股股湧出。
她隻得手忙腳亂的翻出酒精,結果脖子一伸又是一陣抽痛,酒精瓶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