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清醒不知是持續性的,還是暫時,哪怕是暫時,足以將鄭源為首的宰輔國公,震懾動彈不得。
放眼蘇玄庸登基已有二十多年,在剛登基的頭幾年,還是很清明的,對內整頓官吏,平薄賦稅,對外整治冗雜的軍隊,在和大榮的幾場小規模戰爭中,斬獲不錯。
那幾年蘇玄庸典型就是妥妥的明君,讓人看到中興跡象。
隻可惜,隨著嫡長子蘇寧,也就是先皇太子的意外病逝,直接導致蘇玄庸心神受到了影響。
漸漸的遠離朝堂,荒廢朝政,而後,用太子之位為誘惑,讓二皇子、四皇子相互爭鬥,形成朝堂兩派,用來製衡朝堂的混亂。
彆看蘇玄庸如今好似成了什麼都不管的庸君,可實際上,對朝堂的局勢,看的那叫一個門清,想要和他玩心眼,死都不知怎麼死。
所以,這次即將到來的朝堂議罪,最關鍵的還是蘇玄庸。
蘇玄庸什麼態度,蘇祁安不會去想,也沒必要去想,他能做的隻有儘力而為,至於蘇玄庸怎麼想,隻有天知道。
蘇祁安在翰林院待的時間不長,也就半日時間,等到天黑後,二人乘坐馬車返回。
當然,二人在京都內的一切行動,都受到各大世家眼線的監視,對於這,蘇祁安是知道的。
從他進城那刻起,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這些他已經習慣了。
這種監視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隻能遠遠看著,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隨著監視而來的,還有連帶的一些風言風語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