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三十四章(2 / 2)

“我可沒動,你自己看,到底是誰動了。”沈昭躺著沒動,示意她自己看。

阿彩騰的一下坐起來,才發覺沈昭睡的姿勢,位置同昨夜並沒有區彆,倒是她自己是趴在他身上睡了過去。

“阿花這下可看明白了?”沈昭偏偏還要火上澆油。

阿彩張口卻咬了舌,啊了一聲,欲哭無淚的捂著嘴,她昨夜乾嘛要隨便發誓,這下成了作繭自縛,還啞口無言。

這可不關他的事,沈昭心情大好,“怎麼了。”他半坐起來,捉住她的手,捏住她的雙頰,讓她張嘴,看著粉紅舌尖上一點嫣紅,他喉間一動,想要說出口的話,一時拋在了腦後。

他忽而湊近了些,呼吸之間尚有昨夜的餘熱纏綿,纏的人昏昏欲睡,有那麼一瞬,他觸碰到了柔軟之處。

卻叫阿彩一把推開,“我,我,我沒事,不勞夫君。”

她摸索著床尾逃一般跑下去,喝了一口涼茶,口中的血腥氣方才淡了些。她心中是大駭,方才那討厭鬼是想做什麼?

莫不是又想替她傷口吸血?

可她又不是叫蛇咬了腿。

她又狠狠喝了一口水,隻覺著她一打開當真是糊塗了,滿腦子的不堪入目,簡直是齷齪。

沈昭也跟著走過來,訝異,“夫人臉這麼紅,莫不是得了熱症?”他抬手就要貼近她的額頭,阿彩躲開,“你。”

沈昭將人給捉住,這下不逗她了,輕捏了她的臉頰,往她口中塞了一顆藥,阿彩作勢要吐,叫他眼明手快捂住了嘴,“不想後頭引起牙疼,就多吃兩顆。”說著就將一瓶藥塞到了她手中。

外頭有人叩門,“少爺,少夫人,可要送水?”

阿彩壓住惱羞成怒,拍拍臉,看也不看沈昭,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等她再回過神來想吐的時候,那顆藥竟已經化開,甜滋滋的。方才還有些疼的舌尖也逐漸消散了疼意。

今日還有件要緊事,阿彩紅著臉起身後梳妝,穿著素色衣裳,就連發髻,也隻挽了簡單的發髻,鬢了一根桃木簪。

再見著沈昭時,見他也穿著一身靛藍素服,倒是與她不約而同穿了同一色係的衣袍。

二人見過老夫人後就出門去了,原是近中秋了,卻又因為恩科也即將開考在即,路上本就熱鬨,細雨綿綿的,沈昭撐傘方才牽著阿彩下馬車。

林府外,林家後人披麻戴孝,到處掛著白色燈籠和白色綢緞,綿綿細雨也在增添著今日濃稠的化不開的悲傷。

阿彩輕歎一回,同沈昭一起與林家後人致了哀悼之詞,行至停靈處,執香行了晚輩禮。

“沈大人,沈夫人,這邊請。”林老太太的長孫與長孫媳婦操持著祭祀,二人擦著眼淚上前來引著他們各自去坐著吃杯茶。

林少夫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今日恐是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您請節哀。”阿彩輕聲道。

二人坐著喝了一回茶,林家有位婦人走過來同阿彩見禮,阿彩忙起身回禮,方才知曉這位婦人是林老太太的三兒媳,她看著不比林家長孫媳大多少,穿著打扮也很是顯年輕,見著阿彩,神情頗有一絲激動,她笑了一下,極快的又拿著手絹遮住了口鼻,開始啜泣。

沈老夫人上回來探望我母親時,我母親原是有一樣東西要交給老夫人,隻是那時,她已經不省人事無法言說,我們也無暇顧及。”

“沈少夫人與我來,我將此物交給你。”

雖然門第有差異,但兩家老太太是一向交好,阿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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