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的話,烏雅格格身邊的棗花回過烏雅府,烏雅府現如今在內務府負責尚衣,後花園的副總管魏子海是那位的釘子。”粘杆處一部頭領高斌比了個八。
“此次烏雅府動用的釘子共計七人,這位魏副總管什麼都沒做。”高斌的話,讓四爺眼神中多了幾分諷刺。
什麼都沒做,不隻是沒有動手,也對彆人的動手視而不見,他這個八弟倒真是萬事不沾身的主兒。
“鈕祜祿氏那裡呢?”四爺沉下臉冷聲問道。
“回主子的話,那個柳綠嘴硬的很,不肯說出幕後指使。”散步頭領張德躬著身子回答。
“二部曾發現柳綠去府裡的花草房拿過東西,奴才已經審問過花草房的奴才,有一個是那位的釘子,另外一個是……萬歲爺的眼線。”張德手裡比劃了個一,說到最後,聲音越發低了幾分。
“嗬嗬……爺這群兄弟,真是不錯,這府裡都快成篩子了。”四爺冷笑了一聲,嚴重的寒意更重。
“萬歲爺的眼線不必管……德妃的眼線也放著,其他人的釘子,都給爺拔乾淨了!”
“喳!”二人都跪下應諾下來。
張德突然抬起頭:
“主子,烏雅格格和鈕祜祿格格那裡……您看?”
“……鈕祜祿氏禁足沉香院內,烏雅氏……先不用管。”四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冷聲吩咐。
二人這才慢慢退了出去,隻留下四爺書房內的燈,燃到了後半夜才熄了下去。
第二天,在大朝結束後,四爺直接去了永和宮。
“兒子給額娘請安。”四爺進門先利落的給德妃請安。
“四哥。”十四阿哥也在這裡,因為跟著四爺辦差,倒是比以前有眼色了許多,站起身笑著給四爺見禮。
四爺點點頭,臉上卻還是一片冷凝。
“可是朝堂上有什麼煩心事兒?額娘瞧著你這臉色不大好。”得知四爺帶著十四阿哥辦差,德妃很不吝嗇當個好額娘,這會子她看著四爺一臉關切。
“你先回去,我有話要跟額娘說。”四爺沒回答德妃的話,衝著十四阿哥道。
“嘿……有什麼弟弟聽不得?”十四阿哥笑嘻嘻的不樂意,看著四爺臉色難看,這才訕訕的站起身來。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過幾日再進來看額娘。”
“嗯,你先回去吧,日頭短了,要注意些身子。”德妃點點頭,溫和的衝著十四阿哥道。
她臉上本來溫和的笑意也淡了下去,看四爺這樣子,說的應該不是好事兒,而且不讓十四聽,怕是……
德妃想起前幾日她在烏雅府上的釘子彙報上來的事情,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內心歎了口氣。
誰也不知道在十四阿哥走後,四爺到底跟德妃說了什麼。
隻不過四爺回府後,當天晚間裡,東院裡的棗花和梨花就被人捂著嘴帶了下去,烏雅氏迎來了一杯清酒。
“這是什麼意思?本格格要見爺!”烏雅氏看著清酒,臉色一片蒼白,確仍然硬撐著不肯服軟。
“爺的意思是請格格早些上路,見麵就不必了。”蘇培盛低著頭,看不清神色,聲音在夜色中多了幾分陰沉。
“我不信!爺是我的表哥,表哥怎麼可能這麼對我?我可是烏雅府出來的,我要見德妃娘娘!”烏雅氏拍著桌子站起身來,聲音已經沾染上了倉皇和尖銳。
“格格莫不是以為,沒有德妃娘娘的首肯,爺會賜您這杯酒?”蘇培盛歎息了一聲,低低的回答她。
烏雅氏蒼白著臉軟軟坐倒在塌上,臉上一片清明和悲色。
是了,若是沒有德妃娘娘的同意,四爺怎麼會賜這毒酒下來呢?這個表哥是她高攀了,不是所有的表哥都能一再容忍她的傷害的。
“你們先出去,一刻鐘後再進來。”烏雅氏低啞著嗓音輕聲道。
蘇培盛給烏雅氏行了個禮,帶著人靜靜退了出去。
第二日,四爺府裡眾人的眾人才知道,烏雅氏病逝了。
沉香院裡也得到了這個消息,鈕祜祿氏臉上一片慘淡之色。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放個烏雅氏的番外,就是如此任性……哼哼
關於烏雅氏和表哥不得不說的故事~
下午六點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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