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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爺請安。”門外傳來奴才請安的聲音後,四爺並著跟在他身後的奶娘都走了進來。
“這是……”四爺被從前麵宴席上叫過來,還有些不解,但看著鬆格裡臉色難看,忍不住問起來。
“所有人都退下,明言你帶人守著門口,不許任何人靠近,明謹留下。”鬆格裡冷著臉打斷了四爺的話,先吩咐了一句。
“把四阿哥給我,你也下去。”不管四爺臉色微變,鬆格裡直接衝奶娘伸出手。
奶娘不敢耽擱,把哭累了睡過去的四阿哥遞給鬆格裡,趕緊行了禮退下去了。
“給王爺請安,王爺還請先坐,一會兒福晉自會跟王爺解釋。”烏拉那拉老夫人到底是禮數周全,見四爺皺著眉頭站在原地,她站起身顫顫巍巍給四爺行了個禮,讓四爺稍安勿躁。
四爺趕緊扶了一把,跟老夫人都坐在床頭的凳子上不說話了。
見鬆格裡的神色緊張,他心裡頭有不好的預感,可是聽到鬆格裡話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眉頭皺的更狠了些。
“苗師傅,您給他看看,到底如何了?”畢竟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鬆格裡心焦的很,在苗老太抱起四阿哥的時候,臉上止不住的緊張。
“跟你身體裡的毒是同一種,隻是這毒現在卻不好解。”苗老太在四爺進來後收斂了一些,聲音還是淡然的很,神色卻少了些癲狂。
“怎麼說呢?您不是說我的毒好解嗎?”鬆格裡趕緊問,四爺在一旁臉色黑了個徹底,眼神都冰冷起來。
“你是大人,用藥無所謂顧忌,可這孩子才剛出生,即便是通過母乳,他也受不住,至少得半年後才能給他解毒。”苗老太搖了搖頭,將孩子放回鬆格裡身邊。
“這毒……每三個月發作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才剛開始解毒,小阿哥少不得要受幾兩次罪。每每毒發,水米不進,肚子絞痛難忍,他又不會說話,怕是會哭得厲害,我且給明謹留一劑安神方子,用上十分之一在小阿哥屋內點燃,若是哭得厲害了,讓他可以睡會兒,免得哭壞了嗓子,隻是不能多用。”
“我知道了,麻煩苗師傅給我配解藥。”鬆格裡聽到這裡,看了眼睡得還安穩的小寶寶,想到三個月後的場景,就心疼的不得了。
“明謹,你伺候老夫人和苗師傅去側間休息一下,我有話要跟爺說。”鬆格裡深呼吸了兩下,勉強掛著笑容衝老夫人笑了笑,吩咐道。
“你彆急,你還在月子裡呢,可是急不得的,聽話啊!”老夫人站起身摸了摸鬆格裡的腦袋,瞄了眼四爺意有所指的說道。
鬆格裡隻感覺眼眶濕潤了下,臉上卻笑得更輕鬆了幾分:“祖母放心,鬆格裡省得。”
等到烏拉那拉老夫人他們出去後,鬆格裡的笑容才落了下來,直直看著四爺。
“這事兒,爺應當知道是誰做的吧?”鬆格裡沒問過李思敏,卻知道已經查出來了。
為了她的身子,明言都暫時沒告訴她。
“……知道。”四爺黑著臉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不管是誰,我都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若是爺為難,今兒個的事兒,就當做不知道的,但是您不要攔著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鬆格裡雖然臉沒有發黑,卻是極為冰冷。
在四爺看來,她像是一下子釋放出了全身的刺,隻待自己說一句不讚同,就狠狠紮過來。
他站起身上前,輕輕避開四阿哥,將鬆格裡緊緊抱進懷裡:“不管你要做什麼,爺都會跟你一起,不管是誰傷害了你和孩子,爺都會要他再無翻身之地!”
“多謝爺。”鬆格裡沒忍住落下淚來,一想到孩子這麼小就要受那麼大的苦,她就忍不住難受的無以複加。
本來以為四爺還會推辭,可是他卻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自己這邊,這種有人做自己後背的安全感,讓鬆格裡放鬆下來後,實在是沒能忍住自己的脆弱。
“背後之人,到底是誰?”鬆格裡強忍住自己的情緒起伏後,紅著眼眶抬起頭問四爺。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好多人都說不知道嚶嚀啥動靜,但是每每看到文章裡有這個詞,也大概知道啥意思,這不是很奇怪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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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開始眼饞四位數了捏(害羞捂臉)~
下午六點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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