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2 / 2)

正正經經談戀愛 西西特 11982 字 7個月前

“沒事沒事。”宴好笑著說,“我哥很厲害的,他還能抓得到。”

說著就衝江暮行眨眼:“是吧,哥。”

“是。”江暮行把他的臉捏通紅。

每台機器的抓力都不同,每次的抓力又會有區彆。

江暮行抓起來過一次之後,接下來幾次都沒成功,每次都是抓起來了,爪子顫抖著鬆開,兔子掉得東倒西歪。

宴好喊店員過來把裡麵的兔子擺了擺,嘴上說個不停。

“不是,你那個,要不你把爪子調到兔子上麵,彆按按鈕,等時間到了,爪子自己下去。”

“甩爪子啊,搖個三百六十度,等爪子不抖了,就立刻下勾。”

“不行不行,角度沒調好,卡兔子脖子那裡卡得不夠準。”

“……”

江暮行鬆開搖杆:“你來。”

宴好把肉鬆餅給他拿著:“我來就我來。”

換宴好抓了,江暮行也沒清淨,一會被指使看爪子角度有沒有對準,一會又被要求站開點。

宴好的精神高度緊張,連著抓幾次都是收獲零,他默默挪開位置,拿走江暮行拎在手裡的肉鬆餅。

“算了,還是你來吧。”

江暮行把玩指間的遊戲幣:“抓娃娃是概率性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兔子抓過一次,下一次怕是要再達到一定的次數才行,還是彆抓了。

“時間夠,”宴好看手機,“再抓抓。”

江暮行掐眉心,算了,抓吧。

回去的時候,宴好拖了一大袋子娃娃:“太多了。”

江暮行睨他:“這也要那也要,現在又嫌多。”

宴好嘀咕:“當我沒說。”

消停一小會,他又嘮叨:“真的多,回去還不知道怎麼洗。”

江暮行不快不慢地講解步驟:“盆裡放水,加洗衣液,把娃娃丟進去手洗,再脫水。”

宴好:“……”

“哥,你不幫我洗嗎?”

江暮行繃著臉:“我不喜歡。”

宴好咕噥:“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

江暮行的餘光掠向他頭頂:“那你還要?”

宴好小聲頂嘴:“我每次說要,你都不勸我,就幫我抓,我膨脹了唄。”

江暮行的太陽穴漲疼。

“找個好天氣我們一起洗吧。”

宴好的語氣雀躍:“到時候洗乾淨了就擺客廳裡,飄窗跟地板也可以擺。”

江暮行聽著他的描述,眼前浮現對應的畫麵,就聽他又來一句:“明年高考完退了公寓,我就把這些娃娃打包寄到a市,讓它們跟我們住個四年。”

宴好滿懷憧憬:“最後何去何從,四年後再說。”

江暮行的喉頭攢動:“不嫌麻煩?”

“不嫌。”

宴好把袋子給他:“拿著,我去買兩個烤紅薯,看晚會吃。”

江暮行抬眉:“我去買。”

“不行。”

宴好的聲音一冷:“你不許去。”

說著就把一袋子娃娃塞江暮行懷裡,徑自跑向攤子前,站在幾個年輕女孩子邊上挑紅薯。

江暮行的眼睛始終追逐著宴好。

八點整,春節晚會正式開始。

宴好跟江暮行還在路上,他倆到家打開電視機,開場舞《回家過年》已經接近尾聲。

江暮行喝了幾口水就闊步走進衛生間。

宴好拉上客廳的窗簾,坐到沙發上吃烤紅薯看節目,江暮行暈車這個事,真不好解決。

急不來,隻能慢慢調整。

宴好隔著塑料袋把紅薯皮剝下去點,用勺子挖一塊香噴噴的金黃瓜瓤。

正吹著呢,就聽見了衛生間裡的喊聲。

“宴好,你進來。”

“怎麼了?”

宴好走過去打開門:“吐了還是?”

江暮行示意看他一地的水。

宴好一臉吃驚:“這怎麼搞的?”

江暮行指水龍頭:“我進來的時候,水龍頭開著,水池是滿的。”

宴好下意識問:“最後是誰用的衛生間?”

江暮行看著他。

宴好也看過去,很無辜:“是我嗎?”

江暮行一語不發。

宴好自行把“嗎”字去掉:“是我。”

江暮行的目光裡儘是嚴厲。

宴好縮脖子:“今天是大年三十。”

江暮行走近他。

宴好背靠門框:“現在正在直播春節晚會,你聽聽,主持人在說賀詞。”

江暮行走到他麵前。

宴好搬出保命符:“我喜歡你。”

江暮行的麵部線條瞬間就軟了,無奈道:“以後彆這麼馬虎。”

“聽領導的。”宴好鬆口氣。

宴好幫著江暮行清理完衛生間的地板,紅薯都快涼了,他吃了幾大口,滿足地窩進了沙發裡。

江暮行一坐過來,宴好就黏上去,手腳纏著他。

“明天去燒香啊。”

江暮行夠到遙控器,把音量調小一點:“燒什麼香?”

宴好挖紅薯吃:“燒最粗的香,我想求佛祖保佑我考大學。”

江暮行的麵色漆黑,完全不能認同他的做法:“不如多做幾道題來得實用。”

“題要做,香也要燒。”宴好倒在他腿上,仰著臉看他,“考上了a大,我就去還願。”

江暮行沒多說:“隨你吧。”

“怎麼回事,”

宴好坐起來,表情嚴肅,“班長,你怎麼越來越沒原則了?”

“彆鬨,”江暮行掐住他纖細的腰,“看晚會。”

宴好扒在江暮行肩頭,安靜地凝視江暮行的側臉,癡迷跟熱愛從裡蔓延到外,一點點流進眼裡,極其閃耀動人。

江暮行捂住宴好的眼睛。

宴好看不見了:“乾嘛?”

江暮行沒說話。

宴好笑著後仰脖子,弧度優美流暢:“要親我?”

江暮行開了口,嗓音暗啞:“不親。”

宴好用膝蓋蹭他:“那你捂我眼睛乾什麼?”

江暮行頭低了點,在他耳邊吐息:“你把我看硬了。”

“……”

宴好的呼吸快了些:“那我……”

剛說兩個字,就被咬|住了耳朵,他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電視裡放著魔術表演,讓觀眾們見證奇跡。

電視機前有粗重的氣息,夾雜著細微又撩人的哼聲。

江暮行埋頭在宴好脖子裡親吻。

少年全身顫栗,手指蜷縮著扣進沙發裡麵,指尖泛紅,斷斷續續地溢出輕喘。

難受,羞恥,又舒服,極度的亢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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