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精明得有點兒過於損人利己,為了自己上學,幫著她奶算計姐姐妹妹的婚事,就連同父同母的親姐姐也不放過。
這樣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周東陽離了她,不但過得更好,找的女人也比她更好,更加受不了薑甜占了她曾經的位置。
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她眼裡卻淚水連連,一片苦楚,不明內裡的人定會以為周東陽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的負心漢,薑甜是橫刀奪愛的小妖女。
小木匠上個廁所回來,看見周東陽領個漂亮姑娘和自己擦身而過,自己媳婦兒站在一邊哭得好不可憐。
他急步走上前,關心的問:“怎麼回事兒,周東陽找你的事兒了?”
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劉小翠看著眼前瘦瘦弱弱的小木匠,簡直想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就豬肉蒙了心,跟他攪合在一起。
周東陽除了那方麵有問題,處處都比眼前的人強一萬倍,聽說現在大城市的醫院有專門治療這個的,沒準就能治好呢。
壓下心中的不滿,她抹了抹眼淚兒,故作堅強地說:“沒什麼,無非是朝我發泄不滿唄,這件事到底是我對不起他,彆說了,咱們走吧。”
小木匠握住她的手,極為誠懇地說:“小翠,你為俺受的委屈,俺都記在心裡,俺會對你好的,三叔給俺在市裡家具廠找了個工作,以後咱們一家人肯定過得不比周東陽差。”
劉小翠兒向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嗔怪:“跟你說了多少次,來了城裡不要總說俺,要說我,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好,聽你的,俺以後不說俺了。”小木匠撓撓頭說。
劉小翠顧不上計較他又說俺了,忙問:“你剛才說你三叔給你找了家具廠的工作,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還沒完全定下來嘛,怕你空歡喜就沒說,不過俺……不對,是我三叔現在升官了,俺看八九不離十。”
劉小翠眼珠子轉了轉,“小山,擇日不如撞日,三叔幫了咱們這麼大一忙,不如今天就去他家表表心意吧。”
小木匠為難地說:“可今天有點兒晚了,去了怕是趕不上回鎮上的公交了。”
“趕不上,就住一宿明天再回唄。”劉小翠滿不在乎地說。
“可咱娃還沒離開過咱呢,再說他也得吃奶呀。”小木匠有些為難。
“都快兩歲了,早該斷奶了,他奶還能餓著他,就這麼定了。”
……
出了商場,薑甜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周東陽。
周東陽:“看我乾嘛?”
“我敢打賭,剛才你前妻肯定對你有什麼想法。”薑甜一臉八卦地說。
周東陽要笑不笑得拿眼掃她:“你想說什麼?”
“東陽—”薑甜故意拖腔拖調地說,“叫得多溫柔呀。”
周東陽笑著輕點了下她的額頭:“調皮。”
“你和她為什麼離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