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夠?”應帙感覺他在胡扯。
“可能需求是遞增的。”遂徊硬生生地掰扯出了邏輯,“第一回隻需要親一次,第二回就要兩次。”
“可我們昨天親了二次。”
遂徊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他的觀念:“可能第二回就要親五次了。”
“那第二回要親十次,第四回一百次?”應帙頭疼,“那我們後半生什麼也不用做了,隻顧著親都親不過來。”
遂徊:“……”
沒有給他們過多思考的時間,8點半,耿際舟準時抵達應帙的公寓。
在看到‘遂徊’出現在公寓內的那刻起,他眼神中的戲謔和揶揄就沒消失過,不懷好意地用肩膀頂了下遂徊,“昨晚你們做什麼去了?”
“什麼做什麼?”遂徊裝傻。
“啃了半宿的嘴子?”耿際舟嘖嘖兩聲,“傷風敗俗。”
“彆胡說八道。”遂徊似乎越來越習慣接耿紀州的梗了,從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現在也能說上兩句。
“你嘴角
都裂了個口子,除了親嘴還能有彆的原因嗎?”耿際舟看了眼‘遂徊’,朝‘應帙’認真地問,“你們是認真的嗎,已經交往了?”
“沒有。”應帙搖搖頭,“嘴角那傷是他撞的。”
遂徊立刻附和:“對,我是撞的。”
這明顯的上下地位階級看得耿際舟十分痛心:“應帙!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一個——”
戀愛腦!
為了照顧友人的麵子,他沒有將最後二個字說出口。
這哨兵住你的房子,親你的嘴,臨時標記你,聞你的向導素,並且接受你的精神梳理,但就是不承認你們之間的關係!而且還否認得那麼快,那麼不假思索,沒有半點猶豫,避嫌避得明明白白。
渣哨!純純的渣哨,不是渣哨還能是什麼!
理清思路之後,耿際舟越看‘遂徊’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長得也就那樣,沒有任何家庭背景,除了個S+等級之外,什麼也不是。甚至S+都隻是個大餅,還沒有正式落實。
他決定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努力用他精湛的口才挽救應帙這頭迷途的羔羊,讓他看清渣蛇的真麵目。
然後耿際舟就聽到‘遂徊’也要跟他們一起去沉睡墳墓這一則恐怖消息,並且飛艦票昨天晚上就已經買好了。
“……”沒救了,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
僅僅二十分鐘後,飛艦便抵達了目的地。
應帙在機場外又一次見到了易承瀾,這位曾經的首席向導現在就像是一名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早已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彙在接機的人群中,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見到‘遂徊’的時候,他表現出了些許意外:“同學你好,是際舟的朋友?”
“哪是我的朋友?”耿際舟語氣故意誇張,“是小帙的好朋友。”
應帙沒搭理這個表演型人格,禮貌地和易承瀾打招呼:“易叔叔好,我叫遂徊,也是塔一年級的學生。”
“你好。”易承瀾笑得溫柔,“歡迎你。”
“易叔叔,是這樣的,”應帙忽然想到什麼,大大方方地開口問,“我這次跟著際舟和小帙一起來,首先是想親眼見識一下哨兵的沉睡墳墓,其次就是聽說您在精神域方麵的造詣很深,就想問您一個關於精神域方麵的問題。”
“你說。”易承瀾幫耿際舟拎起行李,一邊走一邊講。
“我和小帙之前嘗試通過哨兵方建立精神鏈接。”應帙張口就是大新聞,易承瀾還沒說什麼,耿際舟倒是先瞪圓了眼睛:“哨兵方建立精神鏈接???”
他錯愕地看向遂徊:“你倆契合度多少?”
遂徊搖了搖頭。
耿際舟已經對他的發小絕望了,感覺向來精明理智的小應主席完全換了個畫風,現在就是個大傻逼,他又看向應帙:“你們成功了嗎?”
“沒有。”應帙搖搖頭。
不等耿際舟鬆口氣,就聽他繼續說:“原本快要成功了,我看見了那條‘鎖鏈’,但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把我推了出去,拒絕了我的鏈接,易叔叔,這是什麼原因?”
二雙眼睛同時看向了易承瀾,內裡盛滿了求知欲。
“大概率是精神體。”易承瀾短暫思索之後便給出了答案,看得出來確實是專家,經驗豐富,“你被他的精神體拒絕了。”
“精神體嗎?”應帙皺起眉頭,“可是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見到過他的精神體,包括我自己的,都沒有出現過。”
“沒有出現是因為它不想讓你看到,包括拒絕你的精神鏈接,也是同一個原因。”易承瀾說,“一般情況下,幼年期的精神體容易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你們這個年齡,不存在幼年期精神體……那讓我想一想……”
耿際舟:“?”
耿際舟在一旁滿臉問號:“不是,遂徊你在說什麼胡話?沒見到精神體?昨天那條一米多長掛在應帙角上蕩秋千的太攀蛇是什麼東西?還有一頭山羊,白色的,羊蹄子上都是腱子肉的那種。”
應帙瞥了遂徊一眼,這一回遂徊的反應倒是出乎意料地快,朝著耿際舟直接就是二個字:“彆說話。”
耿際舟恨不得一背包砸死這隻戀愛腦。
最終,易承瀾也隻能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可能它們心情不好吧。”
我的心情更不好。應帙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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