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 6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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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在心中默默記筆記,這些個錯他可不能犯,不然老婆會沒。

但這些季節也隻是在心裡想想,沒有說出來,畢竟嚴鶴笙的確是失戀了,他講這些也不合適。而且他喝了那麼多酒,這時候跟他講道理也是講不通的。

季節舉起酒瓶,本想陪嚴鶴笙走一個,發現他現在無暇顧及自己,隻一個勁兒地拉著身邊的人逼著對方說自己沒有錯。

看嚴鶴笙這樣子,這酒怎麼也下不去口,季節總有種他今晚要是喝了,明早就是同樣的下場的感覺。

於是他趁人不注意,把手裡沒喝過的酒混在了一旁的空酒瓶堆裡,順手牽了個空的過來。

意思意思得了,喝酒也是要看心情的,反正嚴鶴笙叫自己來也不真的是來陪他喝酒,就想是發發牢騷。

而且他現在喝大了,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自己這個氣氛組作用也不大了。

季節跟人換了個位置,獨自坐到角落裡,跟阮槐序發發牢騷。

倆人在微信上,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後,季節再抬頭,局麵又變得不一樣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群人為了安慰嚴鶴笙,各自開始吐槽起自己的女朋友來,有些話聽得季節心裡很不舒服。

季節向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這個氣氛他不喜歡,就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他扔下一句“還有事,先走了”,也不管嚴鶴笙聽沒聽見,就去一旁穿外套了。

這幾個男人粗枝大葉,對天氣和溫度沒什麼概念,這麼冷的天,有人就穿了件風衣出門。

雖然說從室內出去也是坐車,能開風暖,但就這個月份,晚上冷風一吹,就是待上幾秒也夠遭罪的。

季節一邊圍圍巾,一邊想,等會兒出去凍不死你們這群傻X的。

正想著,嚴鶴笙踉踉蹌蹌地上前來,吹胡子瞪眼地看著他,“怎麼才來就走!”

季節:“不是說了嗎?有事。”

或許是因為喝大了,嚴鶴笙說話也失了分寸,“你一個二世祖,活都讓傅珩那個狗腿子乾了,除了吃喝玩樂還能有什麼正經事?”他笑得有些惡心,“怎麼,被窩裡有女人等著你?”

季節的臉冷了下來。

他輕蔑地看了嚴鶴笙一眼,“沒錯,我有女朋友了,所以以後這種場合,我就不參加了。畢竟我可不想沾染了壞習氣,結婚前被女朋友踹。”

“還有,你剛才不是在問你女朋友為什麼要甩了你嗎?”季節不屑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他,語氣也變得更加刻薄,“答案很簡單,你去廁所照照鏡子就明白,那地方最適合你,爛人一個。哦不對,是最適合你們,爛人一群,喝點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的傻*。”

嚴鶴笙是喝多了,其他人卻還有幾分清醒,因此就算是被季節罵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實際上從他說出季節是二世祖時,他們已經是大氣不敢出,等後麵那句傅珩是狗腿子說完,心更是涼涼的。嚴鶴笙最後一句他們還沒覺得有什麼,聽到季節說自己有女朋友時,心才是真的已經徹底涼透了,要知道上個開罪季節和傅珩的已經天涼王破了。

他們本來還想在季節麵前刷個眼熟,現在一個個地都低著頭,生怕季節真的記住他們。

這個純屬是多慮了,季節猜他們說的“天王涼破”是指王澍。

王澍下場慘並不是因為他罵了自己和傅珩,主要是他乾得那些事令人惡心,他跟傅珩也不過是將計就計反過來整了他一把,至於後來為什麼那麼慘,說到底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嚴鶴笙今天口嗨他兩句,他還回去也就是了,沒必要跟一個酒鬼斤斤計較,不過這朋友以後也沒結交的必要就是了。

但嚴鶴笙並不知道適可而止,他隻知道季節罵了自己,又向著女人說話,這讓他的內心不爽到了極致,破口大罵季節是男人中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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