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榆:“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上次去你劇組探班,我就看出來了,”
阮瑾震驚地不敢相信,“那麼早?”
許白榆頂著天真無邪的表情問阮瑾,“你真的完全看不出來嗎?那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能防得住誰?”
阮瑾的表情徹底龜裂,完全呆滯住的模樣,像尊石化的雕像,發不出一個音節,仿佛輕輕一碰就要破碎。
哥哥,完敗。
一場荒誕戲劇終於落下帷幕。
林嫣然萎靡不振地癱坐在沙發上,像晚秋殘陽下一片枯黃凋零的落葉,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筋疲力儘。
阮槐序遲來地愧疚心終於到席,“嫣然姐姐,辛苦了!”
季節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林嫣然:“你這人完全沒有良心的嗎?”
季節:“分人,對你的話,良心多餘。”
阮槐序歎了口氣,對季節說:“你今晚還是回去吧。”
季節不太想回去,“我怕阮瑾刀了我。”
阮槐序:“不會,這個時候他應該忙著跟我阮瑜哥哥抱怨,要是第二天發現你沒回來……他可能真的刀了你,而且我阮瑜哥哥也不是好應付的人。”
林嫣然好奇,“阮瑜……是阮瑾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你們關係很好嗎,他還能比阮瑾更難應付?”
阮槐序:“嗯,阮瑾哥哥跟季節本來就熟,可能過了這陣也就好了,但我阮瑜哥哥就不好說了。”
“好吧。”季節勉強道。
季節離開後,林嫣然也收起了剛剛的散漫,“妹妹,能不能在跟我講講你的另一個哥哥?”
阮槐序:“當然可以。”
林嫣然:“你們兄妹關係真的那麼差嗎?”
阮槐序收斂起笑容,她以為林嫣然說的是阮瑜。
林嫣然:“知道你明天還要上班,所以咱們長話短說,淺淺聊一聊,行嗎?”
如阮槐序所料,阮瑾回去緩過來之後,果然第一時間致電阮瑜。
在親兄弟這裡委屈地抱怨一通之後,阮瑾被阮瑜怒罵:“你是豬嗎!糯糯就在你眼前,證都領完了你都不知道她談戀愛了?”
這是阮瑜第一次對他大哥說重話。
阮瑾猛男落淚,嗚嗚嗚,他是豬!
客廳內氣氛如烏雲籠罩般壓抑,阮瑾的心情更是低落到了極點,妹妹和朋友在一起了卻沒告訴他,想跟找親弟弟訴苦吧,反被訓了一通,實慘。
傅珩和許白榆在他身邊坐著,卻不知該怎麼安慰,每個人心裡都各有各的想法。
季節比他們回來的稍微晚一點,收獲三道不同含義的視線,他無視掉傅珩和許白榆,來到阮瑾麵前,眼神堅定語氣真誠,“我們以後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了,大舅哥!”
他很早就想這麼叫阮瑾了。
阮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崩潰地大吼大叫,“誰要跟你做朋友啊!滾!”
這邊依舊是雞飛狗跳,而另一邊阮槐序和林嫣然的之間氣氛就比這邊溫情許多。
林嫣然聽了阮槐序的話後,神色動容給了她一個安慰的擁抱,“我永遠是你的好姐姐好朋友。”
最近的這些天,阮瑾差不多每天都會想幾個終結掉季節的辦法,如果編寫成一本書,大概可以叫《殺死妹夫的一百種方法》,其中最經常出現的,莫過於後背式終結法,比如季節下樓梯時,他伸出罪惡之手輕輕一推;又比如季節在他麵前走著時,視線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