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到好友申請界麵,看到了一個才十六級的小號,頭像是男主初始頭像,名字也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心亙,那不就是恒?
再看了看自己xp暴露無餘的名字,她默默改成了人形嗚嗚伯。隨之又想到加了好友就知道在線狀況,那她豈不是熬夜就被抓?
丹恒必定自律到精確某點某分睡覺起床,她也得早睡早起了。
一躺床上,她有些睡不著,等身抱枕都覺得抱的不舒服,應該抱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像是……飲月君的。
奇怪,她怎麼會想到這個?
在豐富的幻想世界裡睡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甚至做了個奇怪的夢,丹恒穿著飲月君的cos服,還戴著一條觸感真實又會自己動的龍尾巴,顧阮白一時控製不住直接撲過去,被尾巴甩到了天上。
夢境太真實,她醒來都覺得清晰,頂著黑眼圈去公司報到,工位上放了裝在袋子裡的飯盒,一打開,葷素搭配合理,還有水果消食,隻要不被抓到邊吃邊工作都沒人說什麼。
辦公是個腦力活,有時靈感突發完成很快,有時死活蹦不出一個字,比如顧阮白現在就大腦空空,滿腦子想著昨晚的夢,她甚至覺得那不是夢,而自己是真的摸到過龍尾巴。
“阮白姐,你有一束花誒!”實習生小姑娘抱著一大束玫瑰跑過來,“上麵寫著你的名字!”
那一瞬間,顧阮白就想到了丹恒,念頭還沒成型立馬就被驅散。他們頂多就是同事或者朋友關係,而丹恒也不會無緣無故在不是節日的時候送花。
“應該是有同名同姓的吧,你把它放回去,我不拿。”
“彆啊,公司就一個你叫顧阮白的,這個名字又不常見,拿著吧,上麵還寫了一句情詩呢!”
字太醜,還是英文,她看不懂。
小姑娘笑嘻嘻說:“阮白姐是不是害羞了?肯定是男朋友送的所以才扭捏,你先拿著,就算有人過來澄清誤會還能看幾眼,漂亮的花誰不喜歡?”
也彆無他法,顧阮白剛把花拿上,扭頭就見丹恒回來了,他的視線停留顯眼的花束半秒再往上抬:“喜歡?”
“不知道是誰送的,沒有署名,應該是送錯了。”
丹恒坐回工位,又扭頭問她:“味道怎麼樣?”
“好吃!”她笑得眼睛眯起來。
工作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丹恒半途休息伸展四肢,忽而又想起昨天傅達海跟他說的話:“我姐喜歡小動物也喜歡植物,你投其所好就對了,哦,家庭原因她比較敏感自卑,你最好多關照她的情緒,有時候一句話或小小的舉動就讓她傷心。”
丹恒拿起手機要給她發短信,又想到她專注工作也不會看消息,等了有一會,顧阮白去打水,丹恒對她說:“下周六有空嗎?”
“不知道誒。”
“沒有的話,就去爬山吧。”
……
“爬山?你們已經親密到回老家爬山的地步了?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嘛。”午休,難得何倦也正常下班,就跟顧阮白一起吃快餐,早上吃過丹恒做的菜,現在已經有點食不下咽了。
“隻是爬山又不是見家長。”
“我想了很多啊,爬山突然遭到意外,孤男寡女露宿山頭,再上演一場浪漫的螢火蟲之夜。”
“偶像劇看多了你,大晚上的山頭不僅沒有螢火蟲,還全都是蟲子和蛇!”
何倦嗔她:“彆掃我興嘛,肖想一下也沒什麼,本來我失戀起碼要花一個月來舔舐傷口,但是看你們那麼甜甜蜜蜜,搞得我又對愛情向往起來。我決定了,我要暗戀並追一個人!”
“誰?”
“不說,秘密!”何倦忽聞一聲嘈雜,她狗鼻子靈敏嗅了嗅,“外邊是不是有人吵起來了,我都嗅到八卦的味兒了,出去看看!”
顧阮白跟她出去一瞧,隻見丹恒被圍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麵前是一名女生哭哭啼啼抹眼淚,訴說他是如何絕情絕義拋棄她的。
旁人驚疑的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