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養了!?”
見他們又要打起來,何倦趕緊打圓場:“你們彆這麼大聲,旁邊人都看著呢!來喝杯小酒消消氣,這還有烤串,不吃全給傅達海造了。”
洛凝還真低頭吃東西,看著是真餓了。
顧阮白又點了幾份燒烤,樓誌堅心疼得不行:“一頓不會要一千吧?”
“沒那麼貴,再說也不要你請,我們可以平攤。”
樓誌堅再看向丹恒:“大哥,你真練過?”
“以前練過。”
“深藏不露!”
洛凝化悲憤為食欲,瘋狂擼烤串,像是不把樓誌堅吃破產不姓洛,她對麵的樓誌堅看得心驚膽戰:“你胃不好就少吃點,可彆把肚子吃破了。”
“關你屁事!”
“是是是,關我屁事,你彆等明天又叫我送你去醫院就得了。”
洛凝狠狠瞪他一眼,抄起酒瓶就灌,邊喝邊哽咽,樓誌堅自然是心疼的,他第一次遇見洛凝也是這副狼狽樣子,倔強又無助。
何倦樂顛顛嗑瓜子旁觀,顧阮白已經有了些醉意,一邊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放在丹恒大腿上,指甲蓋劃過微硬的牛仔褲布料,撓在了腿心。
丹恒眼皮子一抖,按住她作祟的手,呼喚她的名字:“顧阮白?”
“嗯?”緊握的小手細白柔嫩,似一塊上等的白玉,溫涼細膩,手是抓住了,也阻擋不住她成心想要惡作劇的心。顧阮白反客為主撓他手心,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已經攀上他挺直的背。
丹恒頭一回陷入此等無賴的境地,渾身僵硬住,他有辦法拿捏顧阮白但又不忍她受傷,抿緊了嘴唇,眼睛瞟向吃得停不下來的何倦,她吃得滿嘴流油,活似餓死鬼投胎,跟公司的秘書形象有很大的區彆。
何倦假借吃飯還想繼續偷瞄他們,轉過來的目光剛好跟丹恒對上,意識到被抓包的她不悅挑眉,先發製人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擼串?”
丹恒:“顧阮白醉了,你帶她回去休息。”
“哼,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我照顧?我可是要奔赴下一場和小黑唱k的。”
“什麼?我怎麼不知——哎喲!”傅達海無緣無故被高跟鞋踩了腳尖,呲牙咧嘴點了頭,“唱就唱,誰怕誰。”
“看吧,我忙著呢,不然,讓她老鄉送回去?”她鬼精靈地瞥向正懷了一肚子氣的樓誌堅,後者想著怎麼溜呢,忙不迭點頭:“她家地址在哪?我有車,可以送她。”
冷颼颼的眼刀飛過來,他理直氣壯挺起胸膛對洛凝說:“我送老鄉回去怎麼了?總不能放任不管吧?她發起酒瘋很可怕的。”
“不必了,我來吧。”
樓誌堅得意說:“你什麼身份啊,知道她家在哪嗎?我可是她青梅竹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