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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現在才聯係你,自從收到你的來信,我日日夜夜都很期待和你們的下一次會麵,這裡的研究很快就到尾聲了,伊麗莎白,替我像小公主問好....’”
“你在念什麼?”貝爾摩德疑惑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在這個緊要關頭,對方居然在念一封信一樣的東西?
“看來你確實不知道。”諸伏景光並沒有將信交給貝爾摩德,事實上,他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麵前這個人在‘貝爾摩德’這個代號之前,還有一個名字——莎朗·溫亞德。“我找到了一封信,其中出現了一個名字我不得不在意。”
“貝爾摩德,溫亞德是你真實的姓氏嗎?”
貝爾摩德從鞋子中掏出一個袖珍的手槍,在瞬息之間抵在諸伏景光的腰上。
“你在故意激怒我?”
“並不是。”諸伏景光兩眼之中仿佛含著嘲諷的笑意,“我隻是很好奇,四十年前,一個名叫伊麗莎白·溫亞德的女人生下一名女嬰,取名為‘莎朗·溫亞德’,到底是巧合,還是說...你就是那個女嬰?”
貝爾摩德緊咬下唇,此刻她寧可沒有聽到這些消息,因為諸伏景光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隻是她一直以來都不被允許知道這些事情,就連那位名義上寵愛她的boss也不願意她知道的太多。
“現在,你可以放下槍,我們好好談一談了嗎?”
貝爾摩德心裡非常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開槍,以她的實力,一定可以悄無聲息抹除掉這個男人,並且逃之夭夭,不會有人知道今天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
但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深陷組織的黑暗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如今,她失去了向往光明的資格,但是在黑暗之中,她擁有一定限度的自由。那麼屬於她的那些秘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她一定要去探究組織不被允許觸碰的逆鱗嗎?她一定要...對組織有異心嗎?
“如果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我會想儘一切辦法殺了你。”她收起槍,退後兩步,警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此刻,貝爾摩德的內心無比掙紮,甚至可以說亂成一團。
開什麼玩笑,她居然真的放棄了輕鬆的那一條路,如果被組織的人知道了她又開始死灰複燃,私自調查這些事情,那就不是死能解決的問題了。
但是這是她距離真相最近的一次,哪怕被組織折斷了羽翼,被組織用有毒的糖果飼養,在自己內心裡,她一直都是那個不願被圈養的‘莎朗·溫亞德’,不是嗎?
“你知道組織五十年前發生過什麼嗎?”諸伏景光問出了這個一直以來成謎的問題,也許在組織內地位不淺的貝爾摩德能給出答案。
五十年前,這個時間點很微妙,那是貝爾摩德沒有經曆的時間,但是她並不是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