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組織內發生了一件極其惡劣的暴動事件,被波及到的成員數不勝數,其中boss最看重的實驗室那邊,流失了很大一批研究員。”
“暴動事件?原因是什麼?”
“誰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猜的七七八八。”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坐在一把手位置上的那個人,急於求成,吃下了還未完全開發好的藥劑,應該是沒能成功,不然也不會有接下裡這麼多事情了。”
一把手....boss嗎,難怪,按照之前鬆田找到的那些消息,一開始的藥劑應該是會有致死性的藥物,那個人還真是命大,這都沒死。
“我剛剛給你念的那封信,就是當初逃往聖特裡斯的研究員寫下的。”而且這有可能是他最後的絕筆。
諸伏景光並沒有將後半句告訴貝爾摩德,畢竟這封信和現在的時間差足足有四十年,就算研究員當初沒死,現在四十年過去,很難說他還是不是活著的。
“...四十年前,他在這封信裡麵同時還寫下了有關他研究的藥劑消息,後來我去查了查,這個研究所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經被燒毀了。”
貝爾摩德早就不是當初單純的那個她了,她知道,這個寫下信的研究員多半是被滅口了。隻不過,四十年前,那不正好是朗姆搶奪情報部控製權的時間點嗎?
“我要你把那封信給我。”拿到那封信,自己再去檢驗一下消息的真實性,光從諸伏景光口中聽取消息太容易被蒙騙了,僅僅憑借這些可沒辦法打動她。
“沒問題。但是,我隻能給你複印件,並且你要對今天的事情保密,包括見到我這件事。”本身這封信放在他們手裡作用也不大,上麵寫有的有關研究所的消息在四十年後的今天已經沒有用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簡單的消息,現在已經被鬆田陣平調查的清清楚楚。
那麼,拿來順水推舟送給貝爾摩德一個人情也未嘗不可,最好的情況下,貝爾摩德能站在他們這邊,和基爾這樣半途加入的成員相比,貝爾摩德本身更具有價值。
“我不會明麵上幫助你們的,就目前而言,你們給出的消息還不值得我冒這個風險。”哪怕對方手中有著自己尋覓半生的消息,貝爾摩德也絲毫沒有被動搖理智,她能清楚的權衡利弊,不會輕易被說動。“但是,今天見過你這件事情,我會當作沒有發生過。”
這就很好,看似僅僅隻是一點小妥協,實際上諸伏景光很清楚,對於貝爾摩德這樣生性多疑的人而言,這就是一個表明立場的信號。
“相比起在組織的你,我能更快的搜集到有關信息,需要幫忙嗎?”即使諸伏景光知道貝爾摩德不會答應,他還是依舊假模假樣的關心著她,更多的是一種誘導。
“等我驗證了你的消息再來談也不遲。”貝爾摩德收好諸伏景光遞過來的複印件,心情複雜的看著上麵簡短的幾行字,“希望到時候你還活著。”
不遠處科森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相信很快就能搜到二人所在的巷子裡。諸伏景光並沒有嘗試阻擋住貝爾摩德逃離,但是他也沒有幫助她,隻是站在原地,看著貝爾摩德轉身偽裝好,混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
“好了,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原本諸伏景光是真的打算抓住貝爾摩德的,這可是組織無限接近於二把手的人物,抓住她撬出情報,想必很快就可以得到有關boss的消息。
但是就因